这时的阿卜杜拉.哲玛尔正在与蒲金书对攻,甚至他说了那么多话,居然也没有影响到他在棋盘上的判断。蒲金书的实地被这家伙用各种手段突破,一小片、一小片的被吃掉。不管棋局是输是羸,这样船上的生活实在是够舒适的。每天下下棋,说说闲话是一种多么写意的人生啊。
“等将来我们退休了,大家年纪也都不大,到时我们就一起租它条船,到我们国家四处去看看去!”
这是下输了棋的蒲金书品着香茶时说的话,不过阿卜杜拉.哲玛尔立即就接上了。他与蒲金书夫妇在一起呆得时间久了,有的时候他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那好啊,不过蒲少您得租条大船才成。像这样的小船可不够,想想我们的华夏岛,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样了。还有听说里海和黑海那里也要建军港,蒲少您说这世上真有黑颜色的海吗?不过也无所谓,到时候我们把船也给漆成黑的,到了那儿别人就找不到我们了……!”
对于阿卜杜拉.哲玛尔后面的话,蒲金书就全当没听到。因为他会从一件事上跳到另外一件事上,然后再从最后说的那件事上,一件件的跳回来。说真的蒲金书就没见过世上有人能够想那么多,又想回去的。他曾经给崔红英说过,那可能就是阿卜杜拉.哲玛尔下棋好的原因。因为只有能够记得住每一步棋用意的人,才是真正高段棋手。
“是啊,将来这样的船可不成,那得是条大船。哲玛尔老兄,到时还要请你负责咱们船上的安保工作呢!”
哲玛尔就是负责济州岛岛主办公室的治保主任,反正就是负责安全的人。别说这倒是个非常尽职的治保主任,最少他手下的工作人员,那是过目不忘。来仿的人员,基本上也能过目不忘。而且他是个十分尽心的治保主任,交待给他的事情绝对会做,而且绝对会汇报结果。做的好不好对不对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不会隐瞒,不会偷懒,而且从来不改变。
当然他的本领也就这么多了,蒲金书手下的近卫们,倘若要做什么事情,往往听自己小队长官的,至于阿卜杜拉.哲玛尔他就是那个提供消息的人。
“我看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要到地方了呢,夫君,我听说大官们都不大好见得着,而且我们又不能用对民族人的手段,那么我们该如何见他呢?”
蒲金书微微一笑,他当然已经想好了这件事。大宋的官们有这个威仪,那么就摆个威仪给他们看看,不就是份执事么,这对于济州岛上来说,一点困难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