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形容一下军师哈桑与贺齐的关系,他们就好像是两中小公鸡,只要见了面总是要吵两句嘴里的。事实上他们在赵旭的眼中,都是忠诚而又能干的。
如果不是军师哈桑自己投到赵旭军中,如果不是他想到的那种骆驼大车队的手段,如何能够使赵旭从勃撒罗顺利逃脱呢?赵旭能够活到今天,也还有一些哈桑的功劳。如果说哈桑为赵旭策划了一切,那么贺齐就真正是赵旭的左右手了。
当初在勃撒罗一役里,是他守的城,然后在守城战中受伤。在赵旭的眼中,这就是千金不换的忠诚。
忠诚问题,在刑不上大夫、法不责众犯的封建国家里,是皇帝必然担心的结果。当他们感觉到任何一个大臣的权限过大的时候,往往就需要考量的是对方的忠诚。而这里有一个重要的行为,那就是文武的相互制约,扬文抑武也是必然的一种选项。
难道这是解决根本问题的方法吗?难道这就是五千年文化的结论?
同样此刻的赵旭也没有看破这层道理,在他的想法之中,百姓什么都不是。重要是的官员们的忠诚,至于官员们如何鱼肉百姓,对他来说都不是大问题。但一个通番卖国的文臣、武将,这才是他担心的人群。
封建皇帝们因为同样的担心,给了官员们上下其手的机会,给了他们刑不上大夫,法不责众。最后的结果,看看吧!中华华民族5000年的血泪史。一个个看起来睿智、伟大的王朝,最终都倒在官员们的上下其手之上。但那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话,在战国时都已经上了《战国策》,但随后的王朝里,在同一坑里摔下去无数个跟头。
赵旭并不懂得这样的危害,并不懂得自己正在重蹈历史的覆辙。他倒是看着下面的情形,感觉到自己的分而治之颇有几分成就感。因为哈桑与贺齐,又吵开了。不但如此,张文谦与哈桑站在了一头,刘千与贺齐两个龙卫自然是一方。
“撤退,军师大人此文差矣。如今大军在前,倘若一撤搞不好就一溃千里。况且前面工事结实,自然要倚仗着工事挫挫华夏军的锐气再说,何来撤退之言呢?”
虽然在赵旭面前争论的时候,大家遣词用句都多些讲究,最少不似平时哈桑与贺齐见面时,吵起架来颇有几分无赖的模样。一旁的哈桑对于贺齐的话大不以为然,他的小眼睛一眯刚打算向贺齐开火,但一旁的张文谦却已经接了话茬。
“贺.龙卫的这一溃千里却是从何说起的呢,听闻贺.龙卫的罗斯军训练的精良无比。就算是当年亲王忽必烈手下精兵,也无法比拟,怎么一见华夏军一就一触即溃呢。仲谦是个文人,虽然不大明兵家之事。但自古以来,却是朝臣定计,武将却是要到战场上一刀一枪的搏杀出来结果的,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变了呢?”
别看张文谦轻轻的一言,其威力绝对比手榴弹大。因为一个掌握着大军,又定下大计的将军那成了什么了,难不成想要谋朝篡位么?这砖垫的,实在是太符合他的身份了。
贺齐这边同样没有来得及说话,刘千却已经几乎要破口大骂了。
“哼,只知道躲在皇城里信口雌黄,却向旭爷进谗。难不成你们反倒比我们这前方的将领更明白兵事么,一个个对战事指手划脚,真要出了事的话,又是你们哪个来担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