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尧一脸严肃:“嗯,不严重的话,最多是个半身不遂,严重一点的话,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谢安不敢再逃避,他支吾着:“那,那我学。”
吕尧动作也快,谢安话音一落,他便将暂停的视频继续播放。
屋里安静得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手机是静音的,谢安看着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哑剧,原本如瓷玉一般白净的脸,不知是因为还未发泄的药效,还是因为看见视频而感到羞赧,红得胜火。
他小声出口:“尧叔,我懂了。”
吕尧关了屏幕,站起身:“要去浴室还是在床上?”
语气自然的,像是问他明天早餐要喝牛奶还是豆浆。
谢安回想起画面中喷射到手中的白灼,和陌生男人那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似是极致快感般的低吼,几乎没有犹豫:“浴室。”
——浴室隔音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尧叔,你先出去,过一会儿再回来行不行?”
吕尧点头:“成,我肚子也饿了,顺便去买点夜宵,你不挑食吧?”
谢安摇摇头。
吕尧刚抬脚走出两步,身后响起谢安闷闷的偏似求助的声音:“尧叔,我没有力气。”
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没有再动:“药效多久?”
“我不知道……”
刘玲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屋子里一时陷入让人很是尴尬的沉寂。
谢安本已冒出头的欲/望,因刚才的那段视频,早已到达顶峰,此刻要它放弃,无异于断人性命的残忍之举。
恰如从出生那刻起就在黑夜中独行的人,宁可一生都不曾见过光明,也好过得到后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