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黑暗的天花板,严肆用了背诵剧本法,冥想宇宙法,等多种方法,都还是冷静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肆翻了两个身,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
“严肆?”谢执的声音也瞬间在他身后响起——那个声音也很清醒,不像是刚刚醒过来,而像是根本没睡。
严肆没心思注意这些,他背对谢执,问:“吵到你了?”
谢执:“没有——你怎么了?”
严肆:“我……想背背剧本,你快睡,我去外面睡沙发。”
严肆说完,也不管谢执的意见,把自己的大衣从墙角的衣架一取,赤脚走到了外面。
把抱枕拿一个当枕头,严肆刚往沙发上一靠,大衣还没盖上,就看见他们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窄缝。
谢执站在门后,看着他。
严肆只能坐起身来:“出来干嘛?不是让你睡觉吗?”
谢执:“你……你明天还有试镜,我睡沙发吧?”
“……”严肆觉得又窝心,又烦躁,挥挥手,往里面赶人,“你睡什么沙发?明天发烧了还要我抱你去医务室,快点进去睡。”
谢执不听严肆的,拉开房门往外走。
严肆注意到,他往外走时,也是赤脚。
“我睡沙发,发烧了也没事儿,我放寒假了,可以生病了。”谢执走到严肆身边,伸手要去拿他的大衣。
谢执捏住严肆的大衣领子准备往上拿——可这件大衣刚好盖住的是严肆重要的部位,现在那个部位它……
严肆吓了一跳,猛地伸手一拽,大衣刮了一下,更严重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严肆抬头看谢执,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