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朝阑反应冷淡。
施聆音将毛巾挂在洗手台旁,垂下眉眼,嗓音也低落下去“我腺体受损,信息素失衡,不能正常发情。所以,我可能永远也没办被你标记,给你生孩子。”
她转眸看向顾朝阑,眸色正经,还带了点低落“顾上将,你会介意吗?”
顾朝阑看着她,回了很干的三个字“没关系。”
施聆音“……”
行吧。
顾上将果然是无欲无求的高岭之花呢。
车子启程回家。
施聆音背靠着洗手台,看着顾朝阑的脸色,试探地问“外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顾朝阑道“说容不下我的人,有很多。”
施聆音“比如哪些?”
顾朝阑摇头“要我自己猜。”
施聆音“那你有眉目吗?”
顾朝阑意简言赅“有。”
施聆音道“不能告诉我名字吗?”
顾朝阑“等我确定了再说。”
“也好。”施聆音说,“那……”
她拉长调子,等到顾朝阑看向她,才说后面的话“你还见白严异吗?”
顾朝阑不犹豫道“见。”
也必须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