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行一顿,下一刻,手腕剧痛。顾朝阑直接卸开了高宁行的手腕关节,她腕骨脱臼了。
疼痛之后,高宁行手掌无力的垂下。她看了看,又笑了。
远处,又有陆地车正高速开来,轮胎摩擦着干燥松软的沙土地面,在车尾后甩出长长一道黄色尘尾。
顾朝阑抓紧了手里的高宁行。
但就在这时,被她挟持在怀的高宁行突然一侧身,抓住塞西亚的手臂,身体一弯,顶住塞西亚身体,竟是要过肩摔一个重达半吨的机甲。
顾朝阑诧异,毫秒里条件反射地下沉身体。
高宁行后背贴上来,顾朝阑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竟然轻巧的将塞西亚机甲给背身翻起。
脚尖离地的瞬间,顾朝阑蛇一样的缠上了高宁行。
沉重的压力直接将高宁行压倒,两人纠缠着滚在地上。
咔哒——高宁行的头盔在挤压里撕开了裂缝,空气急剧泄出,白雾噗嗤喷涌,空气循环系统爆出震耳的警告声,红光急促闪烁,映入顾朝阑眼里。
再这样下去,高宁行很快就会死亡。
顾朝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头盔上的大缝隙。
同一时刻,陆地车与那两具机甲同时抵达。
银色机甲一靠近便将顾朝阑扯了起来,与她打在一起。
黑色机甲随即抱起高宁行,迅速带上陆地车。
银色机甲见高宁行已上车,立马收手脱身,退回车里。陆地车车门一锁,片刻不停留,加速离开。
顾朝阑没追。
车子绕过一座山丘,消失在视野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