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有什么问题吗?”司瑾拿掉咬成两段的香烟,从角落里走出,脸上展开了淡淡的笑,“不必隐瞒,有话直说,需要什么,大家一起想办法。”
寂静的夜里,别墅中不知哪来的凉意,一点点蜿蜒爬上了部分六感敏锐的人背上,让人无端的感到不详。
华教授收回探查的手,表情冷淡地开始收拾各种仪器,一副不需要救治了,马上就要走人的样子。
司瑾靠在门侧,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教授这是什么意思?”
低垂的眼皮下,掠过一缕寒光。
要是华教授就此放手不管——
“抱歉,我无法忍受如此缺乏基本尊重的人共处一室。”
什么意思?
嫌他态度不够低?
还是在趁机要价?心生贪婪?
司瑾略微挺直了脊背,眸色深沉地看着他。
华教授收拾好了最后一件东西,将医箱提起,苍老的面皮抽动,皱褶下的掩不住的怒气,他本想一走了之,然而作为医者的道德让他像颗钉子一样,定在了原地。
华教授猛地一扔箱子,怒指司瑾:“枉你是赫赫有名的司家下一代家主,我和你爷爷交好,看着你父亲长大,居然没想到他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司瑾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蹙起了眉头,“说清楚点,到底什么意思?”
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显然激怒了德高望重的华教授。他气昏了头,大口喘着气,身旁的人担忧地扶着他,看向司瑾的眼神是同款鄙夷。
那人实在忍不住了,不顾得罪司瑾的危险,愤慨开口。
“明知道床上躺着的是柔弱的omega,和你的契合度足有100%之高,无论哪个alpha寻找到契合度如此高的omega,只会小心地对待,只怕哪里做的不好,引得对方不适。”
“你......你居然!!”这人说着说着,也气的不行,指责道:“想必双方床事不少,你居然频繁用信息素刺激他,却迟迟不肯永久标记。”
说话的人痛心疾首道:“你这种人我见的太多了,只是想玩玩而已,不想负责,等玩够了再把人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