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人转移到病房里了,童淮才说:“我和这位爷爷不认识,有事先走了,你们问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吧。”
医生绷着的脸一松,笑了:“小朋友还挺热心。”
童淮拍拍胸脯:“好说,我是红领巾。”
他不是瞎好心,街上有监控,家里有钱有律师,真遇到碰瓷的也不怕。
垫付了所有医药费后,童淮还惦记着柴立国要的盐,打车回去的路上,顺便在合合乐扛了一口袋回去。
掠过这个小插曲,这一早过得和往常差不多。
除了薛庭没来。
之前无论下多大的雨,薛庭都会来,今儿天放晴了,他反而没来。
童淮不太习惯,不过也不担心,等中午薛庭过来了,再问问怎么回事。
然而等到中午,薛庭还是没有来。
童淮有些坐不住,老往门外瞅。
柴立国注意到了,笑眯眯地问:“怎么啦,前一阵还赶人家走呢,今天人家不来就惦记上了?”
童淮啧了声:“薛庭是咱们店的长期客人,忽然不来了,肯定是你菜做得不好吃了。”
柴立国:“……”
老柴被他呛得一愣,给自己招了个不自在,回到厨房,抱手瞪着厨具,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童淮无所事事地打了一下午游戏,心想等晚上薛庭总会来。
结果等到晚上,薛庭也没来。
这还是第一次,薛庭一整天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