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演武场意外的没有人,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去做什么去了,偌大的演武场,竟然空荡荡的一个刀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在这里砍木桩玩。
“哎,是山姥切先生。”今剑的小木屐吧嗒吧嗒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山姥切国广正往木桩上横劈呢,一听见今剑的声音,动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山姥切国广僵硬的跟今剑点了点头,当是打了招呼。
“山姥切先生好勤奋呢。”今剑几步靠近他,月白色的长发用红色的绳结扎了起来,一副整整齐齐的模样。
“……因为早上没有来练。”起晚了。
今剑笑了笑,算是略过了这个话题。
有人在旁边看着,山姥切国广也不好重新开始练剑,但今剑在自己旁边呆了一两分钟却不说话,也不走,倒是让山姥切国广摸不着头脑。
“你……是有什么事吗?”山姥切国广有些犹豫的问。
难道是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话题吗……
“哎?”今剑一听,忙摆摆手。
“不是啦,我只是想看一会儿山姥切先生练剑的样子而已。”他说完这句话,语气一顿。
“但是……的确是有些疑问。”
山姥切国广更搞不懂了。
所以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如果我可以解答的话,就说出来吧。”山姥切国广很贴心的回答到。
看今剑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似乎是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
“那……山姥切先生,我能问一下,你对审神者的情感,是什么样子的呢?”
……果然是很让人为难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