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彧欲哭无泪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恨铁不成钢地狠咬了两下舌头,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副德行,真是丢脸到家了。
“嗯……”
身后的人忽然迷迷糊糊地哼了起来,鼻音堵堵的,比平常还低了两度。
他裸露的手臂不安分地动了动,大掌四下摸了摸,终于找到个舒服的姿势,钻到杜彧身下把人揽回来重新圈紧了。
火热的胸膛紧贴上杜彧的后背,温热的鼻息降临在敏感的颈部,对方万分惬意地把腿架到他身上蹭了蹭,杜彧当场就吓白了脸。
那硬邦邦的触感是什么?
能不能饶了他啊!
他想了想,还是犹豫着转过身点了点陆寅柯胸口。
“别动,”对方嘀咕着,不满地按下他手腕,腿上蹭得更加变本加厉,“再睡会儿……”
“不早了,九点多了……”杜彧的劝说毫无力度,比起要求更像是自我消解,耳尖迎着晨光模糊出一层绯红的轮廓,根本就没指望能把声音传进对方耳里。
“我们昨晚搞那么晚,这么几小时就够了?再躺会儿吧。”陆寅柯的眼睛仍旧闭着,但声音却比先前清晰了许多。他轻轻握起被他压制的手腕,举到唇边温温柔柔地落下了一个吻。
“再说了,外面下雪呢,路难走。多陪我一会儿,晚点送你回去。”
杜彧虚握了下拳,轻巧地把手腕从他手里转了出去。
“醒了啊?那你先把下面这根管管,别动不动就发情。”
“哪能呢?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和有没有邪念没多大关系的,你包容一下。”他终于坏笑着睁开眼,把手伸进被窝往杜彧腰胯上按了按,“还疼不疼?”
杜彧红着脸扫开他,“疼倒是不疼,就是酸。”
“哦,那哪里疼?这里吗?”他往后移了移,指尖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下滑去,“第一次肯定不适应,不过我昨晚给你上了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