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疑惑,但也不能立马就去找道衍大师问个明白。
一来道衍大师难找,见他一面得靠缘分。二来,刚流产就去找人问,难免会有‘兴师问罪’的嫌疑,道衍大师的面子可不能削。
所以,还是等过段时日再说。
慕容景当然同意她的想法,找道衍大师只是解惑,并不是寻他解难,解难是迫在眉睫,而解惑则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
孩子已经没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劝她别太难过,早点调整好心情,尽量陪在她身边。
苏墨晚确实受到了流产的影响,或者说是打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虽然没有以前好,但也不至于弱到会流产的地步。
有点不能接受。
好在有慕容景时刻陪着,她也没时间太过胡思乱想,而且还有俩儿子在边上耍宝,她的注意力基本被转移了。
过了两三天,苏墨晚才反应过来,无极无缺这两天基本都在她跟前玩,一天到晚要磕磕巴巴给她背好几次诗。
等哥俩一人又背了一遍,得到夸奖之后结伴欢欢喜喜跑到外面去玩,苏墨晚扭头看慕容景。
“无极无缺这两天没上课?”
从哥俩满三岁开始,府里就请父子授课了,不仅有文课,还得每天去后面的校场舞小木棍。
慕容景道:“最近天冷,让他们歇几日。”
刚过年,正月初,确实是化雪的天气。
找的借口倒是完美。
苏墨晚趁机给俩儿子放长假:“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歇到元宵节后吧。”
借口都放出去了,总不能自己拆台,于是慕容景只能同意。
这段日子,七公主也不敢到苏墨晚跟前去玩了,怕她看了自家的孩子又勾起伤心事。
上官清其则不止一次地和七公主说惋惜,惋惜未来的儿媳妇还没出世就夭折。
七公主瞪他。
“这种话你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去皇兄和苏墨晚跟前说!”
“我有那么白痴?”
上官清其说她担心得实属多余。
七公主哼了声,不高兴地道:“你不是不喜欢儿子么,那还整天抱着干什么,给我!”
上官清其抱着儿子一挪,让开了她的手。
“胡说什么,哪有当爹的不喜欢自己孩子,别挑拨离间,幸好赋儿还小也听不懂,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
“不都是从你嘴里出来的吗,说我挑拨离间!把赋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