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群议论纷纷之时,一个苍老却不乏中气的声音响起,场面登时安静下来,有一些新入校的学生还不明就里,不过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一路走来老生们纷纷让路也就不敢多说话。
老头看上去六十出头的年纪,头发胡须已然全白,个子很矮,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但眉眼大气磅礴,五官生的极为中正,即便白发白须看起来也很威严,想来年轻时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即便个子是硬伤,但老头子不怒自威的威严放在那里,他一路走过来学生们纷纷让路。
“校长好!”
新生们吐了吐舌头,不由得多看了这老头几眼,要知道京杭医科大学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医学院校,作为校长这老头绝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黄尚尚站在人群中间,听大家说是校长的老头子走了过来她有些手足无措,从小到大她也没见识过什么厉害的人物,这下见到传说中的大人物哪里能不紧张。
“校,校长好。”
黄尚尚颤颤巍巍地算是打了个招呼,老头看了她一眼,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难得地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
这让四周学生们大感不公平,要不说颜值高是相当有用处的,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校长都要笑脸相待。
黄尚尚闹红了脸,老头也不停留,径直走到蹲在地上的苏燮身边,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看着苏燮手指在眼镜男身上指指点点间或一些梳理的动作。
苏燮注意到了身边的老头,但他没功夫搭理他,即便是有功夫他也没什么兴趣和他搭茬,医科大学的校长怎么了,他苏燮这些日子见过的大人物还少吗?
其实苏燮倒没那么好心给眼镜男这个疯疯癫癫的学生治病,他只是刚刚一瞬间突然想到了针砭时弊里面一段对治疗癔症的文字,手上便有些痒痒。
说白了眼镜男就是他的一个试验品而已,毕竟这年头疯子也不怎么好找。
不过苏燮没有大剌剌地将随身携带的玄针拿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里毕竟是医科大学算是医者的圣地,虽然这两年西医大行其道中医式微,但难保不会有什么高手认出玄针的价值。
要知道这套玄针不久前还被拍出过一个多亿的天价,并且还是苏燮父亲的遗物,苏燮怎能随随便便就给人使用。
现在苏燮使用的手法是他这些时日灵机一动研究出来的半成品,以手指气力代替针法,将不入流的点穴手和稀世珍宝针砭时弊结合在一起。
也不愧老陈说苏燮的医道天赋不弱于邹虎河,就说这天马行空的思路都不是一般人敢想的。
“呼,不行,还是失败了,气力太粗,穴道太小...”
苏燮长舒一口气,神情看上去有些遗憾,虽然按他的要求来说这次治疗试验属于是失败了,但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在场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苏燮身上,毕竟本校校长多大个人物都静静站在一边看着苏燮动作,他们自然也是好奇想要看看苏燮到底有什么本事。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些学生虽然十中**都是学习西医系统的,但同为医道对中医多少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