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那张截图后一直莫名哽在心口的不愉在这一刻像是沙子般,被风轻轻吹散。
等史蒂夫走了,巴恩斯过来戳戳唐粟脸上的小酒窝:“人都走远了,回来训练。”
他故意在唐粟耳边道:“小朋友,再看下去就变成望夫石了。”
唐粟回神,推了他一把,结结巴巴的:“别瞎说!”
说完,加快脚步进了健身房。
巴恩斯摸摸下巴。
这两个人明明各自都有意思,怎么就在那里纠结来纠结去的,这有什么可纠结的。
他准备找时间去和史蒂夫说一说,不过现在还是去继续教唐粟。他们俩在健身房待了一个多小时,教了几种被人抓住后逃脱或反抗的方法,教到后来,唐粟意识到不对。
“这些都是被抓后的应对方式。”他思索一会儿:“难道我真的很容易被抓吗?”
“以防万一而已。”巴恩斯说:“明天教你攻击手法。”
唐粟没听他的,仔细想想自己经历过的事,发现好像真的很容易被抓住,顿时变成流泪猫猫头:“我一定把今天的内容好好练习。”
巴恩斯忍笑:“加油。”
今天的训练结束,两人各自回房间。
巴恩斯回的是史蒂夫的房间,他没敲门,直接进去坐在沙发上。
史蒂夫在洗澡,过了一会儿,裹着浴巾出来,见到巴恩斯后眉头动了动:“有事吗?”
他在浴室就听见巴恩斯进来了,所以并不惊讶。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吃醋了。”巴恩斯笑着说,他靠在沙发上,朝史蒂夫吹了声口哨:“你现在就这么去唐那,保证……”
“巴基。”史蒂夫打断他:“唐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