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玻璃,倾洒在一丝不挂的少女身上。
乔萌萌撑着落地窗,翘着臀背对男人,满脸潮红的垂首,清晰可见一根周身裹着筋络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正在被心爱的男人压在窗上操干。
深深浅浅,抽插过程中带出不少淫水,沿着腿根滴落在地面上。
淫靡而绮丽。
“阿澈……阿澈……”她轻吟。
叫着爱人的名字。
是最好听的情话儿,是最浓烈的催情剂。
肿胀的男根进出她娇嫩的花穴,越来越硬,烫人得极。
严澈俯身咬她耳朵:“今天这么热情留下来给我干,不怕叔叔发现?”
“不怕,”乔萌萌轻叫,她在呻吟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含含糊糊,“嗯,爸爸他……他没空管我,有夏夏绊着他。”
是的,乔父此时此刻根本没空来管她,怕不是也正做着她俩在做的事儿?
思及崔半夏那副娇软的身子。真不知道夏夏受的住受不住来自父亲的摧残?毕竟是一个憋了近二十来年的老男人了。
瞥见少女在被自己肏还出神。
他坏心眼的捣弄肉穴深处过分敏感的花芯,又狠又重。仿佛每一下的抽插要把她干死在身下似的。
“啊——”她被插得拔高了叫声。
声声喘息,又娇又媚。
乔萌萌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
冰凉的玻璃刺激着她的奶尖,加之从小腹流遍四肢百骸的欢愉,娇嫩的身子狠狠颤了颤,舒服得厉害。
肉棒进出花穴的感觉非常鲜明。
她被入的浑浑噩噩,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的去描绘埋在自己身体深处那根巨物的形状。
真是太粗了。
严澈插的用力,带着点低喘:“才几天没干你就又变得那么紧,平时在寝室里有没有偷偷想着被我这么干?”
少女微微眯起眸子:“啊,有……嗯,想了,想了一两次……”
媚眼如丝。
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小姑娘了。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忍不住的去想念心上人,想着他的脸,想着他的拥抱,想着……他的吻。
在拨通电话后,听到他那副撩人的好嗓音传来,就更忍不住湿了。
要是想得狠。
睡梦前自己会在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着俩人浓情蜜意时,她被那根粗壮东西狠狠操干的滋味。
如果能有心上人入梦相伴,则是她在校内的封闭期间里,最好的慰籍。
乔萌萌浑身都烧起来,整个人像一朵被肏熟的娇花。
纯而欲,美而艳。
严澈爱极了她在自己身下盛开的模样,双眼迷蒙氤氲,热情而大胆的向自己索取。
“插的爽不爽?”他低哑着声音。掐着少女细腰,进出又凶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