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时候只想关心一点小的悲哀,针尖那么小;有时候我只想关心眼角的一滴眼泪;有时候我只想我难受的时候,我妈妈会拍拍我,告诉我,没事的。
我没有说出来。我当时说,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我去院子里抽烟。
母亲托宝姨转告我,晚宴八点半,不要迟到。
我点了点头。
我陪母亲参加了晚宴,她们基金会的太太先生们,我都很熟了,筹措宴会的基金会主席徐太太见到我,拉着我热络地寒暄:“皓文又变帅了嘛!最近在忙些什么啊?”
三天前我还和她在一个服装品牌的旗舰店开业典礼上见过,在风顺。她当场购入一只全球限量的短吻鳄的皮包。
我笑着说:“瞎忙,还是那样吧,徐太太今天这个发色好适合你,和指甲的颜色特别配。“
徐太太问我:“秀秀最近怎么样啊?下次我们环保晚会,你和她一起来哦!她的绿头发很适合我们的绿色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