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坏的打算,总是有用的。行了,别看了,咱们回去吧。”麦棠抬手拍拍她,表示听她的没错。
长叹口气,叶鹿缓缓摇头,“命苦啊!”话落,快步走出巷子,赶紧离开这地儿。
街上仍旧很是热闹,但叶鹿已无心凑热闹,被麦棠说的,她就觉得有一把刀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回了客栈,俩人直接回房,门窗紧闭,这才舒坦了些。
“要是能再看见许老头就好了,别看他总贴着狗皮膏药,但总是能给出一些有用的主意来。上次教我用天煞孤星挡住自己,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别的法子。”坐在床上琢磨,叶鹿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
“既然相信人家,就别总说人家是卖狗皮膏药的。”麦棠不爱听,她很信许老头。
眼睛弯起,叶鹿轻笑,“我就那么一说,又不是认真的。”
“不知他去哪里了,要是能碰到一定得求教才行。”麦棠点头,一方面也认为许老头或许有办法。
“这有本事有道行的人,我暂且为止就认识许老头一个。当年爷爷活着,也从未说过我这九命有什么稀奇,更没说过别人还可以借。他要是能再详细的跟我说说,兴许今天就不会这么手忙脚乱了。”叶洵是真的有本事,但他鲜少给自家人算命。
“我可听爷爷说过,他说越亲近的人,看的就越模糊。有时候,亲近也不是一件好事。”麦棠重复叶洵当年说过的话,其实很有道理。
“所以,我就看不见你。我只能摸到你浅显的骨相,更深的就看不到了。不过,看到浅显的就够了,前凸后翘,美丽动人。”叶鹿说着,一边上手,袭击麦棠的胸。
麦棠立即躲避,一边打开她的手,“总装什么流氓?去死。”
叶鹿嘻嘻笑,还真像个小流氓。继续去摸麦棠,俩人在床上疯闹,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吵闹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