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将她抱起来,申屠夷大步的走至这船舱中唯一的横榻前,俯身将她放置在其上。他旋身坐下,就在她身旁,让她安心。
靠在他身上,叶鹿紧闭着双眼,依旧很疼,现在她也不敢再睁眼了。就好像有刀子在刺一样,刺得她眼珠疼痛不已。
船在前行,但前行的很艰难,更多的是随波而行。
在船舱里也完全感觉的到,蓦一时船被什么东西磕绊了下,不止会发出声响,还会剧烈的摇晃一下。
靠在申屠夷的怀里,任凭他将自己拥紧,她根本无需担心自己会随时被甩出去。
“不知道杨城主的婚礼怎么样?有没有因为我的忽然失踪而耽搁呀?”那时杨曳十分心急在哪日行房会一举中标,眼下怕是二十七已经过去了,不知他有没有成功。
“你不用担心,婚礼是按时举行的,只不过观礼的人少了很多而已。”申屠夷淡声安慰,有他在,恍似一切事件都是小事情,不足一提。
“那就好,他只想尽快的生儿子交差,我给他算了一个好日子,保他一举得子。”叶鹿弯起红唇,没因她耽搁就好。
“这你也能算?不如你算算,你会何时给我生个儿子。”申屠夷揶揄,更带着淡淡的笑意。
哽了哽,叶鹿随手掐住他腰侧,“你以为我雌雄同体能让自己怀孕呀?”没有他的话,她拿什么怀孕。
“脑筋清楚,看来脑子还没坏。”申屠夷淡淡的表示她还有救。
“你脑子才坏掉了呢,我不止头脑清楚,而且关于传宗接代神马的还是很明白的。”她什么都懂。
“这些你都清楚?那不如跟我说说,到底是怎样的?”申屠夷笑了,听声音就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