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
霍萍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你说他是不是在玩我们?调虎离山?”
顾深皱着眉摇头,“不,他身边的人我都调查了,并无可疑。”
霍萍生觉得要是再不揪出白辞慕的小心思,自己就得死在一品香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我是真不想去一品香了,之前还有黑蝴蝶,这几天黑蝴蝶也没来,不知道黑蝴蝶到底会不会再来了。”
“诶对了,你不是管一品香吗,你问问赵姐呗。”
顾深蹙着眉看他,神色冰冷。
“与我无关。”
霍萍生见他面色可怖,不敢再说,忙乖乖坐好,“我开个玩笑,玩笑。”
想到顾深新搬了家,霍萍生灵光一闪,“你不是搬到山河路那边了吗?白辞慕就在那附近,要不我去你家盯着白辞慕?正好我还没去过你新家,这也不搞个乔迁宴请我吃顿饭。”
顾深不悦得看过去,冷着脸剜了他一眼,“胡说什么。”霍萍生见他又不高兴了,忍不住“切”了一声,“本来就是,你瞧你宝贝似的连我都不让去,怎么,你那大房子买来就是金屋藏娇的?”
顾深见他越说越不着调,干脆合上文件站了起来。
“我叫你不要胡说。”
霍萍生看了他一眼,着实搞不懂他。明明那个假冒的人可有可无,可顾深还保住了他;明明外头的人早已把顾深给议论得体无完肤,可他还硬是留着那个名义上的“妻子”,把闲话递到别人嘴边;明明在老宅住得好好的,却硬是要花大价钱买个洋楼来,引人猜忌,如今竟是把那小子护得周全极了,谁都见不着伤不到的,怎能不让人疑惑。
霍萍生眯着眼细细看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很奇怪。你老实说,你留着他,不是为了挡掉那些花花草草吧。”
顾深笔挺的身子一怔,有些慌乱。
他紧了紧拳,皱着眉看过去,“我说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