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萍生叹了口气,笑了下,“那小子命真好。被这样保护和喜欢,他如果知道,应该会很高兴。”
顾深摇头,神色淡然。
“他不必知道。”
挂了电话后,霍萍生看着桌上的那副字出神。
他缓缓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过那写着“顾霆喧”三个字的宣纸,心里酥酥麻麻得疼。
霍萍生钦佩顾深的勇气,也羡慕迟迟的幸运。
他知道自己既没有顾深的勇敢,也没有迟迟的好运。
自己有的不过只是如纸张般轻薄却又沉重的心思,还有那隐隐的渴求罢了。
顾深挂了电话上楼时,迟迟正站在床边脱衣服。
见顾深突然进来,迟迟下意识得去挡,又赶紧背过身去。
“你怎么不敲门!快出去!”
顾深没听他的,他闪身进了屋,反手关上门,大步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替他解着胸口的纽扣。
“你没关门。”
他的手冷冰冰的,时不时触碰到迟迟的胸口,让他一阵阵颤栗。
迟迟紧咬下唇,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
“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顾深点头,“嗯”了一声,脚步却未动。
“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想替你脱。”
迟迟的脸越来越红,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