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死了这么多人,请问你有什么资格保证他的安全?”
陈惜弱冷眸一闪,“许小姐,我愿意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在海天有我想象不到的能量,但是请你不要妨碍我们警察办案。”
许梦琳点了点头:“好,我等你一个解释,我希望是一个能令我满意的解释。”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这个时候,开车行驶在三环公路上的叶冲既欣慰又头疼,欣慰的是许大美女安然无恙,起码还有跟自己发脾气的力气,至少说明人家的心肺功能都很健康,头疼的是又惹上了一笔无头官司,从她的话里多少能够感知到一点信息,估计自己的谎话又被揭穿了,就算厚着脸皮回去也必定是“大刑伺候”。
若是痛痛快快的大吵一顿,他倒不怕,怕就怕许梦琳从来都不会那样。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两次世界大战的心理阴影面积加起来都比不上冷战。
但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可不是那种只会为未来杞人忧天的人,至少他知道现在应该去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原则,许梦琳有,陈惜弱有,叶冲当然也会有。
“如果我死了,求你帮我杀了陆雪痴!”陆家荣临别前那两道殷切的目光浮现出来,他的话语再次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那一声枪响。
抛开那些杂念,一脚长长的油门,车子终于来到那条僻静的街道,他下了车一抬头便看到“大浪淘沙”四个字。
在他下车那一刻,他已经极快的将周围360无死角扫视一遍,他完全可以确定,在这条街上至少有两辆车在负责监控。
他并没有理会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就当没事人似的走向大门。
当他来到门前,那两扇古老的木门上却已多了一个字:推。
经历过那场暴风雨之夜后,如果换成别人,恐怕不会再回到这种地方,就算来了看到那两扇门都会打怵,谁也不知道门后藏着多少杀机。
但叶冲却来了,而且当他看到门上的那个字时,很听话的用手一推。
吱呀!
两扇木门应声而开,里面没有任何机关埋伏,一切都如他第一次来时一样。
叶冲毫不犹豫的跨过高高的门槛,随手关上了两扇木门。
吱呀!咣当!
他照样和第一次一样径直穿过院子来到那个前厅,照样看到了那个还算身材不错的旗袍女招待,照样把一个胳膊肘挂在前台,另只手敲了敲桌台,让正在盘点的女人把注意力转移一下。
那个女人看到叶冲时并没有一丝惊讶,反而亮出招牌式的甜甜笑意,“我等你很久了。”
叶冲先是动了动眉头,但随后又笑了,“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请跟我来。”
于是,叶冲又一次跟着这个女人,一路研究着她销魂的臀部。
直到那扇门前,叶冲才不得不咽咽喉咙收住脚步,甚至因为太过专注没刹住车而顶了一下。
好在人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回过身来做个优雅的手势:“叶先生,请。”
叶冲又狠狠戳了她屁股一眼,这才一步跨了进去。
那间茶室还是他第一次来时的样子,他来时藤椅上已经坐定一人,正是大浪淘沙的老板陆雪痴。
“请坐。”说着话女人又开始做起了繁琐的茶道仪式。
叶冲皱了皱眉,一挥手道,“别费事了,你知道我不是来喝茶的。”
“那你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