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苦恼的抓抓头发,这老东西破裤子缠腿没完没了,再看看昏迷不醒的女人,这么水灵的大美女摆在面前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可他至少还不至于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他知道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碰不得,像许梦琳的那样女人只碰了一次,就惹了一屁股官司,到现在还没掰扯清楚,陆雪痴身为洪山会龙头老大,真要是不明不白的被自己给办了,实在很难想象结果会是什么。
毕竟陆雪痴不是野花,随便让你爽一爽,然而让你轻轻松松的拍屁股走人,后面的事还多着呢。
正自苦逼的时候,陆家荣猛地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喉咙上,叶冲一惊:“你干什么?”
陆家荣凄然道:“叶先生,阮家大仇没报,反正我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话,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这已经不是哀求,而是威胁,用他自己的命威胁!
世界上的荒唐事的确不少,但有人竟以死相逼跟自己的侄女上床,想想也真是够“陶醉”。
叶冲脑袋有点儿大,按了按脑门才终于叹口气,“把刀放下。”
“你要是不答应,我绝不放下。”
“把刀放下!”
陆家荣一愣,“这么说你答应了?”
叶冲俯身抱起地上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走向卧室,随口说了声:“你是不是还打算留下来见证奇迹?”
咣当!
他脚尖一勾,卧室的门紧紧关闭。
陆家荣慢慢站起身来,出了高脚屋。
这时,刚才的杀人现场已经打扫干净,看不到任何杀人的迹象,可见大头手下有一支素质过硬的专业队伍。
大头正蹲在江边的一支破船上望着江面抽烟,陆家荣一声不响的来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给我一支烟。”陆家荣道。
“你的枪伤还没好。”
“我早就把生死放下了,区区枪伤又算得了什么。”
大头给了他一支烟,陆家荣深深吸了一口就立刻咳嗽起来,一咳牵动伤口令他的表情异常扭曲。
大头看了他一眼:“你呀,这又是何苦。”
陆家荣满眼泪光,长叹一声:“唉,作孽啊,只求大哥大嫂在天之灵能原谅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事情既然到了今天这一步,又有什么办法,你也是为了阮家的血海深仇,我想大哥大嫂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怪你。我只是担心雪痴经过这件事会不会迷途知返?”
“唉,事到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个叶冲到底是什么人物,我看他有些江湖气却又不是江湖人。”
“别看他年纪轻轻,那个人可不简单啊。”
“哦,这话怎么说?”
“雪痴当初要杀他,曾接连派出好几拨人马,到最后死的死、伤的伤,他还是好端端的活着。”
大头眼睛一亮:“我还从来没听说有洪山会除不掉的人。”
“没错,但他是个例外。说出来你一定不信,你曾经只是个建筑工人。”
“啊?怎么可能?”
“是啊,一个建筑工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我猜他一定有极深的背景,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不愿显露罢了。”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