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她可不是后来才脾气变坏,我跟我弟小时候她就这样,不过那时候不打我们俩,她打我爸,整个一悍妇,我爸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打了好几年,终于离了。我跟我爸走了,她就开始打我弟。”
费辛:“……”
俞仲夏:“好好的说她干什么?我跟你说说我弟吧。”
费辛:“……”
俞仲夏存心逗他,故意一副给人介绍对象的语气,道:“俞季阳这小伙子,那可真不赖……”
费辛起身:“我洗碗去了。”
俞仲夏:“怎么还害羞了?”
他跟着费辛到厨房水槽前,费辛洗碗,他在旁边捣乱。
“你真不考虑考虑我弟啊?”他说,“你看看我这脸,再看看我这身段,是不是堪称绝色?我们哥俩,绝逼是四千年才能一遇的美少年。”
费辛:“……”
俞仲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研究gay学的时候,看过一种理论说,有些gay并不是喜欢同性,是刚好看上了某个人。你都还没试试跟我弟好好相处,你怎么知道你就看不上他?”
费辛:“得跟你说多少遍?我是直男,是直男,直男,男,安。”还自带回音。
俞仲夏:“你怎么知道你就是?这么大岁数了你都还没和女的谈过恋爱,你说你喜欢女的你就真的喜欢女的吗?没经过实践检验的命题都只当做伪命题,对不对?你是个喜欢女生的直男,这就是个典型的伪命题。”
费辛拿了根筷子扎心,吐血道:“我是有多大岁数?我刚过二十二生日没几天!”
俞仲夏切换了译制片腔调:“哦,我的上帝啊!快瞧瞧这个二十二岁的老伙计,看看他这老胳臂老腿儿……”
费辛马上做了个空手握哑铃的动作,臂肌微微隆起。
俞仲夏羡慕嫉妒恨:“……上帝看了想打人。”
费辛要被他笑死,抬手作势要打他,说:“不帮忙也别在这儿碍事,我现在揍你可不算体罚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