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今日非比寻常,端庄冷艳地答道:“是的,毕业前是有很多事,我还不一定回学校住,到时候……要根据具体情况决定。”
俞仲夏不明就里地问:“根据什么具体情况?”
费辛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说:“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俞仲夏看他太奇怪了,一根食指戳他的肩,道:“辛辛,你又摆什么架子?”
费辛:“别、戳、我。”
俞仲夏戳得更起劲:“你少来这套,上礼拜我迁就你是考生才对你百依百顺,这礼拜你还拿腔拿调,考得很好是吗?要去北大上研究生了,看不起我们高中生了?”
费辛只穿了件卫衣,被戳得肉疼,一把抓住那根食指,道:“叫你别惹我,听到没有?”
俞仲夏:“听不到,我聋了。”
费辛怒而撅他手指头。
俞仲夏没他力气大,但能屈能伸,道:“别别别,哥我错了,疼疼疼,断了断了……北大预备研究生打人啦!有没有人管管啊?”
费辛放开了他,抬手指着这中学生,威胁道:“跟你说了别惹我,不要一天到晚没大没小,以后和我保持社交距离……一米以上。”
俞仲夏:“???”
费辛纯粹是跟自己置气,还愤愤地发出一声:“哼。”
俞仲夏莫名其妙道:“你神经病啊?考试考傻了吗?”
费辛沉声教训人:“说话也注意一点,再这么没礼貌就揍你。”
俞仲夏:“……”
费辛不理人了,拿了刚才在用的拖布进洗手间里,想把拖布洗一下。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俞仲夏是走了吗?
刚才他这么凶,俞仲夏被他气走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