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段冷静期,露营回来后,晏舒望难得没有再主动联系郑予安。
他退到了好像是个很安全很妥帖的距离,正如自己所说的一样,床下又是泾渭分明的tag。
郑予安不是毛头小子,他很沉得住气,只是午休抽烟的时候容易走神,被秦汉关八卦了好几次。
“你到底咋回事?”秦行长开门见山地问,“失恋了?”
郑予安瞟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像是被人甩的那个吗?”
秦汉关并不给他面子:“你又不是没被甩过。”
郑予安:“……”
秦汉关盯着他脸看了几秒:“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郑予安抽了口烟,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哪里不一样。”
秦汉关想了想,说:“有点你拿着户口本挑了个好日子满心欢喜准备去民政局登记那天却被人放鸽子的感觉。”
“……”郑予安咬牙道,“你闭嘴行吧?”
一直到周五,微信置顶上的晏舒望都跟死了一样。
郑予安皱着眉,退出进入了几次app后,觉得自己有毛病,像个怨妇,可他又控制不住去看对方的朋友圈。
最后一条动态是露营当天的照片,看似晏舒望拍的是星空,左下角的一团黑影其实是郑予安抱着豆儿。
虽然你换任何人问,都看不出来到底是狗还是人,但郑予安还是莫名觉得有些安慰。
他靠着这条类似“秀恩爱”证明的朋友圈动态熬到了周六早上,在家政还没来之前,周春桃女士又先斩后奏了。
“上星期去哪儿玩了。”身为母亲,周春桃女士偶尔还是会查下岗。
郑予安端过她手里的汤,随口道:“就和朋友出去走了走。”
周春桃:“男的女的呀?”
郑予安笑了下:“你问这个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