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魏子杰丝毫面子都不给他。
很夸张的看着他说道:“哇靠,好装逼的出场,喂,你也是他们三个请来对付我的逗比吗?”
中年人看到他,立马冷哼了一声,就准备发火。
但是还没动弹,就感觉到一股十分可怕的气息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他立马瞳孔一缩,朝着四周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不由,原本酷酷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很快,他的目光就看向了悬浮车上的几个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难我们合欢门的人。”他冷声看着魏子杰等人问道。
同时,眉头紧皱,谨慎的防备着四周。
刚刚那股气势,实在是给他一种特别心慌的感觉。
魏子杰轻笑,道:“我当然是和合欢门有仇的人了,不然的话,何必费这么大的劲,你来了正好,和他们一起,给我演一场戏,演的我高兴了,我就放你们走,如何。”
听到他的话,中年人立马就怒了,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就凭你?真是笑掉大牙,一个小小的大乘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他说着,毫无防备,一掌朝着魏子杰就劈了过来。
对于他的动作,魏子杰只是轻笑,躲都不躲,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看着他的掌风就要迎面扑来,忽然,一面黑色令牌莫名的出现在了魏子杰的眼前,挡住了中年人的掌风。
中年人看到竟然有人敢挡着自己,立马就准备再次发怒,但是很快,他的整个表情就僵硬了起来,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令牌。
“怎么,不认识这张令牌吗,也好,那你随意吧。”黑衣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少主,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们家的令牌现在没什么用了。”
他这句话是看向魏子杰说的。
听到这话,中年人的眼睛立马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魏子杰,然后看着背后悬浮车上坐着的那个老人,背上已经不知不觉的出满了汗。
太可怕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了这三个不争气的家伙,竟然惹上了这么一尊大神。
这个令牌他怎么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灵家的黑木令牌,令牌出,就代表灵家的威严。
灵家是什么家族,他无比的清楚。
在灵家面前,他们合欢门连个渣都不算,如果人家愿意的话,想要灭掉他们合欢门,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可置信的再次看了一眼眼前漂浮的黑木令牌,他咬咬牙,正准备说几句软话。
忽然,原本静坐在悬浮车上的宁笑忽然动了,闪身出现在了魏子杰身旁。
躬身看着他道:“少主,按说,您的事情作为属下,我不应该插手,但是那三个人刚刚侮辱了我们门中的众多先人,若是不给予惩戒的话,往后,我们鬼门的颜面将无处安放。”
她说着,手上出现了一张白玉牌,双手恭敬的递给了魏子杰。
“少主,这是您的身份白玉牌,现在我也该物归原主了。”
看到这个白玉牌,中年人的瞳孔再次一缩,猛的倒退了两步,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忽然,他猛的看向了一旁还在愣愣站着的三个怂货,一个巴掌朝着他们脸上抽了过去。
“你们到底刚刚说了什么,给我一字不漏的重复。”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吼完了,又感觉他们刚刚说的话肯定十分难听,再当着人家的面说一遍的话,更加得罪人了。
于是又吼道:“传音告诉我。”
三个人现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灵家黒木令牌,鬼门白玉牌,这两个东西太有名了,他们想不认识都难。
急忙一字不漏的把自己刚刚说的话给中年人重复了一遍。
当中年人听到他的孙子竟然冲着人家说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全部给上了的时候,立马就眼睛一黑,差点站不住。
“逆子,逆子,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全族啊,你想死的话,你一个人死就是了,干嘛要拉上我们,我真是后悔啊,当初为什么没把你爸给射到墙上。”
他恨恨的骂了几句,然后急忙看向魏子杰说道:“这位少爷,是我家教不严,这个逆子,我就交给你处理了,不管你想怎么处置他,我都毫无怨言,合欢门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虽然说,他的孙子多的很,但说出这话,心里还是一阵难受,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