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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秃们被盖提亚的催眠魔术轰了出去,他和藤丸立香必须要共睡一室就已经让他很躁动了,鉴于先前被坑的两次,他考虑直接把巴巴托斯塞进青年的嘴里让他闭嘴。
原本平行的床铺被盖提亚弄成了头对头的180度,主要是不想看青年的那张脸,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去窗台坐一夜。
“菊屋妈妈说我们得改个艺名,你觉得改什么比较好?”藤丸立香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趴在被窝里抱着枕头问,房间里熏过安神的香,香味上乘,使人心旷神怡。
盖提亚浮在床铺上,勾起嘴角,冷冷的,“呵。”
黑色长发落在寝具上,尾端绕成一个又一个涟漪,蓝眸的妙龄女子在暖黄色的灯火下弯弯眼睛,露出晴朗的笑容,“好,明天我就去告诉菊屋妈妈,我们一个叫狼子一个叫狈子。”
谁要和你狼狈为奸!睡眠魔术兜头罩下,终结了这毫无意义的对话。
窗外皎月如盘,播撒着清冷的光辉,施加了隔音魔术,外面的痴男怨女无法干扰这里,在偌大的吉原中,这里是唯一的净土。
盖提亚原本没有睡意,他不需要像常人那样依靠睡眠补充体力,座靠在玉座上,眺望人类的千姿百态,是他三千年来做得做多的事情。
虚浮在空中,半明半暗的空间内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平稳而又安然,他骤然感到胸膛中那片躁动的空白有了些变化,似是被无形之手一一将烦恼的皱褶抚平。良久,喟叹从唇边垂落,这人类的身体究竟隐藏着何等的奥秘,竟无法一时勘破。
被那安宁的频率带动,困意像是温柔的潮水,缓慢的拍打着盖提亚的神经,促使他堕入梦乡。
半夜,藤丸立香睡到一半,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飞起一脚把他从被窝里面踢了出去。
躺在地板上的盖提亚瞪着天花板:……
这样睡都防不住你藤丸立香是吗?
第二天藤丸立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天花板上,他乖巧一笑,“姐姐,放我下来。”
盖子姐姐:“呵呵。”
得知藤丸立香会代表菊屋在下周去参加花魁竞演时,偷偷来幽会的音柱哑口无言了半天,竖起一个大拇指,“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