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要说了，喝点汤，太油腻的食物，你不能吃，喝点汤，填个肚子。”

给了因因一碗汤泡饭，因因无奈，自己只能喝汤吗？

“妈妈，对不起。”他忘了妈妈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了。

“没事，你好好吃吧！”用勺子慢慢咀嚼，心情那个凉……

“哦，我吃了。”

吃了一顿又一顿，吃到一半，喝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因因不吃了，饱了。

“我出去走走。”因因向几个人征求意见，笪伊第一个拒绝，“不行，外面不安全，等我们吃完，一起散步。”

“爷爷，我只是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站起，要走，笪伊继续说：“这里不比基地，在这里你就是普通人，而且你手脚都不稳，出去遇上什么事，怎么办？”

“那我在店外溜达，你能看见的地方？”再危险，不也只是一残一死吗？

有什么可怕的？

“不行！给我坐下！还有，把你的饭吃完！”

养病还吃那么少，真当自己是金刚不坏身吗？

蹩促双眉，嘟嘴：“我不吃，饭里面不干净。”

“不干净？”笪伊急了，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发现了一些碎沙：“服务员！”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服务员态度不错，笪伊也就不发脾气了，质问：“为什么里面有沙？”

“不好意思，先生，这是降温的。”

几人瞠目结舌，降温……把沙子放在汤里？

他只听说过石头鱼，还没有听过沙汤。

“那，请替我换一种汤。”容易结石的。

“好。”端上一碗和刚才没有差别的汤，重新替因因弄了一点饭，味道虽比刚才的差点，但是心里也能接受。

“吃吧！”几个人吃肉，因因喝汤，看了一眼菜单，和旁边滚烫的清汤火锅，勾选了一些东西，对服务员说：“把汤底换成热水。”

“这个……”汤底费怎么算？

“按原汤底算。”因因说道，服务员去准备，因因单独一人悠闲的做汤底，自己对着一锅底料发呆。

“姐，你准备多久给楠楠找个爸爸？”

暗地里谈过的爷孙俩开始坑因因了，因因摇头：“没这个打算。”

结婚这个词不想回忆，记住的永远都是刻骨铭心的疼，忘记的都是曾经的点点滴滴。

“楠楠成长也需要父母，不是吗？”

“楠楠，你需要吗？”因因不回答莫雪的问题，反问楠楠。

楠楠摇头：“你们给我的爱，远远比父爱还要多与沉重。”

他对父爱是可有可无，但：“我也希望妈妈幸福，不过妈妈也不要因为我而带上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