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资本主义都成为一种形容词了,厉寒冕好笑,“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裁员而已,每个公司的员工都会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又何必为了这些不认识不相干的人说我资本主义。”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人家又没惹着你,就因为跟我是同事,你就要把人家裁掉,这样子的话,吴江也是男生,你怎么不把他也辞掉。”
厉寒冕认真道,“你不说我都把他给忘了,不过你放心,对于他我还是很信任的。”
“为什么?难道他就不是男人了吗?”温清紧接着追问,
厉寒冕耸肩,对此默而不答,好像是保留了些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两个人在这里对峙,温清完全都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怕在厉寒冕身上呢。
厉寒冕轻咳了一声,说道,“虽然我很喜欢你的主动,可是我现在脚麻了,要不我们两个人换一下方向,你在下我在上。”
温清一愣,哪里还有有时间去和厉寒冕纠结上下问题,一骨碌爬了起来,厉寒冕撑着上半身笑道,“不和我抢被子了?”
“拿去盖吧,让这个味道熏死你算了。”
说着她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然后进入对面的房间,啪的一声就将门关上。
厉寒冕勾着嘴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自己当时怎么就脑残非要去质疑她。
如果没有自己当时错误的决定,她现在和温清一定还是之前那种热恋的状态,因为他发现,其实自己对她自始至终都爱意为减。
温清一关上门便捂住了自己的脸,还好现在是停电,不然厉寒冕一定会发现她现在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
其实她自己也看不见,只是觉得脸部烫烫的,根据自己的经验所得,现在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不像话。
“太大意了,太大意了,到时间应该把他赶出去才对,怎么能把他留在家里呢?”
温清在这里自我懊悔,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达到了一种平衡,若是因为自己旧情复燃,变成那种让她意想不到的结局,那温清只希望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南墙上,怎么就是回不了头呢!
另一边,厉寒冕心情很好,两个人纷纷躺在各自房间的床上,心情各不相同。
这一觉温清好不容易入睡,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她甚至还想赖一会儿床,等她起来时,厨房里已经传出来了香气。
她诧异地走了过去,见厉寒冕正在那里炒锅掂勺,看到这一幕是温清还有些微微惊讶,但想起那天他喝醉酒以后,娴熟地给自己做了好几道菜,似乎又觉得好像理所当然。
自己离开了这几年,厉寒冕真的改变了好多,好像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看着她在厨房里做饭,温清微微有些愣神,但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有烤面包机,三明治机,微波炉,电烤箱了。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温清指着这些电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