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的日子,总不能就紧张过去了吧?!要是光顾着紧张,什么都不做,那他就成真傻子了!
他走近柳方,站在前侧,咳嗽了一声,然后朗声道:“新婚快乐,柳方。”
少年声音清朗动听,显露出无限郑重来。
柳方呼吸一促,抬起眸子,慢慢道:“新婚……快乐。”
景行之坐了下来,手揽住柳方的腰,感受着对方一颤一颤却不退缩的怯意,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景行之眉眼带着温润的喜意,他手打着拍子一样在轻轻地柳方腰上动弹,一边道:“你最近在学诗文,是吧?”
柳方只觉得腰都软了,可景行之又问了一个看起来好像毫无干系的问题。
柳方吸了一口气,带着点喘息道:“对啊。”
“那我考考你。”
“有个人说他名字特别好,他叫冯林晚,你知道是那句诗吗?”
景行之一边说,手就辖住了柳方的手彼此,把人禁锢在自己和床头之间一块不大的空间里。
柳方眼角都染上了绯红:“停车……”他欲言又止,在炙热的空气里,喘息了两声,又似带着难受的泣音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弄了消音阵法。”景行之笑笑,剥落下一件红衣裳,将两种红色并糅在一起,又在白布上作画。
(后面五千字学习小人书大章,一起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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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下午到傍晚时分,大平地宾客们终于都走得七七八八。
景行之这才从屋子里出来,面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赶去地方。本来是家里父母该操心的,不过景行之这边没有,他就得自己操心上了。
他有些歉意地摸摸脑袋,跟忙活半响的华叔姆和秀叔姆道:“两位叔姆,我喝多了,睡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