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只是个铺垫。
李云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景行之的亲昵,任谁听了,都知道李云玺的真正意思。
大家都很捧场地“哈哈哈”。
其中有几个是真正的快乐,不为人知。
反正宿明圆挺高兴的,还觉得圣上这么玩挺有意思。
景行之每个字都听得清楚,能怎么办,只能快速下笔,加快速度,完工了手里的两幅画,然后和着自己的答卷一并交上去。
最后他交上去的答卷,却第一个到了李云玺手里。
李云玺看得直点头,他这个水平看得不是文笔,而是字里行间的思想和想法,能不能用,怎么用,如何用,看多了甚至能够判断臣子的秉性和适合职位。
景行之为人稳重,可思想开阔,一颗心是先进的“为人民服务”的红心心,着眼常在百姓,目光长远,但眼界也能处理好利益纠纷的关系,行文极有看点。
李云玺看完了,自己满意地点头,然后对其他大臣道:“你们也瞧瞧,还可以。”
李云玺说出这话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那些死不要脸的大臣,一个个吹自家子侄的心态。
嘴上说着可以,但是脸上和动作都在说:“你快看啊!快看,我家这个小子,是不是厉害得不行?!你们家的,都不如我家这个!”
李云玺心想自己小师弟可厉害了,不用自己这儿通关系,就能稳坐第一,状元到手。
老师是状元,教出来的弟子也是状元。
朕离这状元,也就是一个出身的问题。
朕要是不是皇帝,朕说不得也是状元了。
李云玺越想,嘴角弧度越大。
宿明圆偷偷瞥了两眼,瞧见他家圣上胡子都翘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