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沉默一瞬,将洛周周交给身旁的李管家。
待李管家小心接过去后,他上前两步,在洛佩夫人的惊呼声中一拳挥出,直直砸在楚封的脸上。
洛周周醒来时,天色大亮,自己正睡在家里床上,耳边传来园丁使用除草机的声音。
他想坐起来,一动之下发现周身酸软,头也阵阵刺痛。
强打起精神,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脱掉松垮的丝绸睡衣,打开淋浴头。
热水冲刷下,身体的酸软和头痛减轻不少,他仰面闭着眼,有一刹那的恍惚。
记忆还停留在昨日傍晚,坐在贝亚尔铎警长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楚封和陈思翰讨论案情。
后面是怎么来着?
他伸手挤了团沐浴露抹在身上,努力回忆。
后面是闻到了陈思翰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想咬他。
洛周周正在涂抹的手顿住,紧张起来。
我咬他了?
不,我没咬,我一直坐着没动。
他往下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就像碎片,断断续续。
但是他记得那像要死掉一样的感受,激烈得不像是初拥反应。
沐浴球擦过后颈,他“嘶”一声皱起眉。
用手摸摸,那里凹凸不平。
他扯过旁边的视后小圆镜,背转过身,发现后颈有一块红肿,上面竟然有几颗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