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一个穿连帽衫的口罩青年出现,苏尔把赵半斤的手机交给他。
青年取下双肩包里的电脑,同时操作手机和电脑。
“删得很彻底,一般的数据恢复软件不管用。”
苏尔笑了笑:“要不怎么会找你?”
青年:“小儿科的操作,五分钟就好。”
大约四分三十秒的时候,青年递过去手机:“通话记录恢复了。”
十指灵活地敲着笔记本的键盘,最后一刻按下回车:“号码显示,和他联系最多的是林浅,不过林家二儿子也有过一通电话,时间很短。”
告知别墅的地址,苏尔:“再加二十万,查一个月前林家两姐妹的通话,看看是谁联系了吸血鬼和其他势力。”
“成交。”
青年收好电脑,骑着摩托离开。
苏尔则静静在原地等待消息。
沉默中,赵半斤喉头干涩,好半响憋出一句话:“你这是作弊!”
苏尔:“主持人才有资格评判玩家的行为。”
说罢望向蒲柳先生。
哪怕双方不是统一战线,蒲柳先生也无法判定其违规,从古至今,雇佣关系始终存在于各种社会体系下。
赵半斤也知道不会等到主持人的回答,身子霎时脱力跌坐在地,双目失神:“我不甘心……”
他可以接受失败,甚至做这件事前就知道成功机率渺茫,然而他渴望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结束。
如今却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抱歉,”苏尔沿用了赵半斤背叛时风轻云淡的口吻,耐心补充说:“我从小到大没穷过,遇事首先想着拿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