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她在阮阮眼里就是奴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对方根本不可能答应她的祈求,就说如果她敢带着豆包去找黑袍怪人,即便阮阮认出豆包是谁,也会不可抑制地往其他地方想。
比如——这么小的孩子你都想勾引,白颂,你还说你不是婊.子、妓.女之类的。
白颂摇摇头,跟类似的神经病都过了两个世界了,都快出经验了。
白颂心累:“系统,我觉得我出去之后都能考心理咨询师的执照了。”
系统拆台:“我觉得你出去之后,应该先去做一个心理检测。”
白颂:“……”
豆包见她愁容满面,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心:“在想阮姐姐吗?”
是呀,想你阮姐姐会怎么弄死我?想我怎么忽悠才能避免被你阮姐姐弄死,哦,不,你阮姐姐不会弄死我,只会留着我的命一直弄,一直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