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半倚在美人榻上修剪花枝,桌上的复古座机响起丁零当啷声,她轻柔地放下剪刀,伸手接起电话:“喂?”
“唐夫人,我是秦浚的父亲,犬子不懂事,口无遮掩对唐公子说了冒犯的话,今晚我带我这调皮的孩子登门道歉......”
唐母安静地听完,轻声细语地问:“是说了什么冒犯的话呢?”
这话一问出口,对面许久没有出声。
唐母善解人意道:“看来是这话太难听了,既然秦先生说不出口,就不必说了。”
“......实在是秦某教子无方,今晚一定让犬子好好给唐公子道歉。”
“可糖糖今晚不一定会回来。”唐母柔声道。
“......那唐公子什么时候会回家?”
“我也不知道。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连他做什么,说什么,去哪里都管得一清二楚。”唐母柔柔道:“他已经这么大了,应该自己为自己负责,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们父母插手,秦先生,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