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和腺体分开,被舔舐过的腺体像沾着露水的桃红瓣,泛着淡淡的光泽。
而后,坚硬的犬牙咬住了这块软肉,好似在研磨一颗奶糖。
“唔——”唐白的眼里弥漫着雾气,随着这一咬,那雾气在霎那间凝结成水滴,从他的眼中坠落下来。
咬腺体标记需要一定的时间,这就意味着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唐白被穿刺的惶恐和疼痛中带来的陌生愉悦吓哭了,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谢如珩死死地锁在怀里。
谢如珩感受着怀中躯体的颤动,那纤细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背上,好似要划出几道红痕。
很痛吗?
谢如珩搅动着放在唐白口中的食指,发出轻微的水声,他示意唐白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咬上来,然而唐白却和奶猫磨牙似得轻轻碾了几下,接着又乖乖含住作恶的手指。
凤眸闪过些许笑意,他从后背抱着唐白,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当他将最后一次的信息素注射进腺体时,唐白没有了任何力气,软绵绵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