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她发现自己还是原装货。
夏赫然说:“你醉得那么厉害,故意灌醉自己来献身给我,让我不好下手。我挣扎了这么久,对自己说,你不能对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下手,要不然你就是禽兽。所以我就忍住了。”
如雪一脸崇拜:“赫然,你真是英雄!我相信,换成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忍得住的。嗯,那我,那我……”她说着就羞红了脸:“……今晚我不喝酒了,我决定了,我就想跟你好!”
夏赫然皱皱眉头:“话说,我不会对你负责的,我就是玩玩你而已。这都行?”
如雪一听,本来带着一些雀跃的脸蛋忽然就布满了阴霾。她低下了头,然后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其实我是抱着一丝希望的。我觉得你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也许……也许你会对我负责。我把我给了你,你觉得我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饭了,也许会要我呢,不是只想玩玩我。”
夏赫然一听,也真有些头大。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把你姐给生米煮成熟饭,你想把我生米煮成熟饭?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小姨子了呢,咱们别这样子行不行?
他只能说:“如雪啊,在下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看重?其实,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
没感叹完,如雪呼的一下就抬起了头。
她的一张姣美的脸蛋上,竟然在那一低头的工夫,就布满泪痕。
“夏赫然,你不要说了!”
咬着下嘴唇,拼命地忍住眼泪,抬起双手,使劲地抹眼泪。她努力让自己微笑起来,笑着说:“我们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情了。我去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逛街吧,好不好?再去游乐场。”
这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其中却又夹杂着哭腔,让人听了就觉得不忍。
夏赫然听着不由得也有些唏嘘。
如雪就进房间里换衣服了,穿了很漂亮的连衣裙加小外套的光彩照人。其实她真的很漂亮,赫然哥这认真一看,也觉得她起码属于千里挑一那一种的。不过,对她确实没多大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就这么出去逛街了,在街上买了一些衣服,然后跑去游乐场玩。
虽然不是周末,但游乐场里的人还是很多,摩肩擦踵的。如雪特别喜欢坐过山车,排着队足足坐了三回,每一回都尖叫着,死死抓着夏赫然的臂膀,把他当作自己的依靠。
玩了过山车出来,在拥挤的人群中走着,如雪还挽着夏赫然的手臂。
赫然哥嘀咕说:“哎,你快要把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了,挺重的,我走路走不稳当。”
如雪瘪瘪嘴,把双手放开了。
她忽然说:“赫然,如果我们能够一直坐过山车多好,虽然很可怕,可是我觉得很安全,我能够一直挽着你的手臂。你……你不会离开我。”
这话说得,好像她有什么预感似的。
夏赫然都没有听到心里去,他现在心里头在琢磨着要怎么摆脱如雪。嗯,这个游乐场倒是不错的地方,就这么乘着她不注意,一下子闪走,从此再也不相见。虽然是残忍了一些,但其实正好,就要残忍地对待如雪,才能让她心中的爱念。温吞水般的厉害,反而会让她还有遐想。
当赫然哥在寻找机会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栋精致的小洋楼里,一扇窗户背后,有两双阴厉的眼睛盯着他和如雪。
其中一个人,正是昨天在飞机场门口,朝如雪求爱未遂,倒是被夏赫然狠狠打了一把脸的杨坚练。另外一个人,则是个中年男,矮瘦矮瘦的,看起来貌不惊人,但他的眼睛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这个家伙叫黄万新,是杨家集团里的第一智囊,助理总经理。
而总经理是谁呢,其实就是杨坚练这个二世祖。
黄万新是杨坚练在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也是他干各种坏事儿的帮凶。
此时,杨坚练显得很不耐烦地说:“要那么多道道干嘛,直接把我们带来的人冲过去,把那小子和如雪都抓了。哼!我要当场就把那小子的四肢给打断,当着他的面,把如雪抢走,看他能怎么样!如雪啊如雪,我煞费苦心地追求你,既然你不识趣,就别怪我用强了!”
说着,脸上露出相当狞恶的笑容。
“此举不妥。”
黄万新摇头晃脑地说:“杨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可能被豆腐梗着啊!那个夏赫然,我去打听了一下,他很不凡。他是来这里视察工业的东海省邹能强副省长的贴身保镖,在飞机上好像击毙了不少想要劫机的歹徒,身手不错。而您毕竟是文天市的名门望族,众目睽睽之下大动干戈,能顺利治住那小子还好,要是治不住,丢脸事小,造成不利的社会影响事大。”
“所以,必须要照着你说的去做咯?”
杨坚练有些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