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下意识的把蝴蝶刀攥在了手里,我听到外面是女网管的声音才松了口气,打开门就看到女网管站在那:“要不要盒饭?”
被她这么一问我才感觉到肚子饿了,点了点头,结果这女网管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纸:“我这里有各种炒饭炒面还有汤,盖浇饭也有炒菜也有,你要哪一种?”
我晕,这个黑网吧服务还真周到,我接过来看看就点了一份盖浇饭一份汤,女网管当着我的面打了电话,然后对我甜甜一笑:“三十。”
一份肉末茄子盖浇饭加上一份汤最多二十出头,我知道这女网管从里面肯定有搞钱,不过也不计较这么多,直接给钱给她,我准备在这网吧里呆上一段时间的,和网管搞好关系只有好处不是?
没过多久女网管把饭给我送来了,我吃过了饭把饭盒直接扔在垃圾篓里就行,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才想起来还得找地方洗脸刷牙什么的,想了想出去问女网管附近哪里有大众浴室,女网管很是热心的给我指点了一下,大概是从我身上a了不少钱的缘故,对我的态度热情许多。
就这样,我开始在这家黑网吧里安营扎寨了,那个情侣包厢成了我的小天地,我白天出去走走的时候网管也会把包厢门给锁上,等我回来的时候再打开。
呆了几天我也和这家网吧的人熟悉了,不过仅限于网吧的几个网管而已,这家网吧的老板我没见过,白天的网管就是女网管小玲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何伯,晚上会有一个小伙子来换小玲的班。
我一般都在包厢里呆着不出去,偶尔觉得气闷的时候才在网吧门口透透气或者出去走走,这家网吧的生意很好基本上从早到晚没什么空机器,而一开始何伯还担心我会在网吧里猝死,后来发现我除了每天耗在网吧以外作息都很正常,这老头子才放下了心。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在这网吧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一直等到我义父宋杰打我的手机,但有些事情往往不会像你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
这天晚上我从浴室里洗过澡回到网吧,发现小玲居然还在柜台那边,就随口问了一声:“小玲,怎么还没走?”
小玲和我也熟了,一边玩微信一边道:“别提了,阿东那个混蛋说生病了要我帮他代班,没办法只好来了哦。”
这几天和他们混熟了,也知道小玲和阿东其实是表姐弟,小玲是今年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不过考砸了,现在乘着放假的时候帮亲戚的网吧做事挣钱,至于阿东,既是网管也是小混混。
两个人的老家是北苏省农村的一个村子,家里经济也不好,托庇在亲戚开的网吧里挣点钱其实也算不错。
我随口玩笑道:“那你晚上可要小心点,小心那些通宵看片子的家伙见色起意,对你毛手毛脚的乱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