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黑伞,漆黑的人和一把漆黑的刀。
没有刀光,只有破开雨水的刀风,我这一刀斩的不是黎刚,而是黎刚身边的保镖!一刀断喉,血喷溅在雨水上的时候司机的手握上了枪柄,但下一刻他的手就和手腕分离。
黎刚发出了一声惊呼,但他的反应极快,在我一刀斩向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司机的手中夺过了雨伞,用雨伞挡向了我的刀。
乌黑的刀斩在雨伞上,一刀两断,刀尖在黎刚的胸口划出一条血线,这条血线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
黎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当血从胸口延伸到腹部的伤口喷溅而出的时候,他的勇气和生命也一起喷溅出来了。
在楼上窗口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我一只手抓住黎刚的头发,另一只手猛然挥刀,黎刚的头颅从脖子上飞起,旋转着落在雨水肆意横流的街道上。
我抬头看了窗口一眼,雨水把我的头发好打湿了垂落下来挡住了我半边脸,我看到了窗口那张苍白美丽的面庞,也看到了那张美丽面庞上惊恐欲绝的表情,我神经质的咧嘴笑了笑,对这个漂亮的越南少女做了个飞吻的手势,狂笑着提刀离开。
我上了停在一条巷子里的破旧汽车后才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阿水,听到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嘈杂音乐声,我只说了四个字:“黎刚死了!”
最关键的事情我干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阿水他们这帮小子的,我开车回到悦来楼,洗了个澡以后睡觉。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我睁开眼睛,门外传来阿水的喊声:“麟哥,麟哥!”我下了床打开门:“干什么?”门外四个小子一脸兴奋的看着我,阿水叫道:“麟哥,你太牛了!”
我皱眉道:“你有病?”兴奋的阿水被我一句话弄得张口结舌:“不是,黎刚死了……”我冷冰冰的道:“黎刚死了关老子什么事情?我是他爹么,他死了你跑来给我报丧?你们现在该干什么?”
阿俊道:“麟哥,我们已经把那块地盘的场子都砸了……”我扫了他们一眼:“砸完场子该干什么?你们自己想想,别打扰老子睡觉。”
碰的一声我关上门,随手拿起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抽起来,其实我刚才那个样子是因为我也不知道砸完场子以后该干什么,但是我总不能这么说吧?
叩叩叩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有点火大的拉开房门:“艹……轩哥?”轩哥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火气挺大,像个大哥的样子。”
我苦笑道:“轩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还以为是那几个小子呢。”轩哥道:“不请我到你房间坐坐?”我连忙让开:“请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