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作声,因为我也不了解多兰大师这样的方法是不是能对蒂亚起作用,但至少我和言素都看到蒂亚在睡梦中也是紧绷着的脸慢慢放松了下来,小女孩的嘴角最后竟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看到蒂亚脸上的表情我和言素的心情也松弛了许多。
多兰大师轻轻把蒂亚从她腿上抱到石床上,站起来对我们道:“让她在这里睡一会吧,两个小时以后她会醒过来。”
我低声问道:“她醒过来以后会好么?”多兰大师看了我一眼:“会好一些,但一次是不够的,她心灵受到的创伤太严重了,需要在我这里多来几次。”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大师有银行账号么?我捐一点香火钱吧。”我以为自己的说法已经很婉转,而且也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么问题,那些密宗上师佛门高僧不都收取香火钱的么?
多兰大师点了点头:“不需要。”我先是一愣,马上想起来斯里兰卡的习惯点头是不的意思,阿隆在旁边道:“麟哥,多兰大师治疗从来不收费的。”
我道:“那怎么好意思,多兰大师,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地方尽管开口。”多兰大师淡淡道:“那么就请您以后和人冲突的时候想着手下留情吧,你造的杀孽够多了。”
我对多兰大师的话不置可否,不过还是做出听进去的样子来。
在这位隐居在圣足山中的催眠术大师的治疗下过了足足快一个月的时间,蒂亚的精神状态终于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沉默寡言但平时至少脸上有了笑容,也会对我和言素的话做出回应,能这样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这期间我那宝贝徒弟姜松龄联系了我好几次,我算是怕了她但却又不能总是这么躲着,当下我告诉了她我在科伦坡,这丫头当天晚上就飞了过来,而且不光是她自己过来,大概是怕我说她居然连陈樱也一起带过来了。
我和言素干脆带着三个女孩子在斯里兰卡好好旅游了一番,斯里兰卡好玩的地方其实不少,而且这里盛产宝石,蒂亚就罢了,这孩子现在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兴趣,姜松龄和陈樱却是得其所哉,在这里玩得开心的不行。
一个月的功夫不光是治好了蒂亚的心理疾病,也让我和言素还有多兰大师成为了好朋友,我们熟悉了以后我才知道多兰大师并不是佛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同样也不是印度教徒和伊斯兰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