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些蓝鳞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研究的价值,言素告诉我这些蓝鳞人早就忘记了它们祖先的文明,根本上来说它们和野兽的区别并不大,非人者组织的专家现在正想办法从我抓的那个活口身上剥离出它们祖先的遗传因子,希望能够通过克隆技术知道这种史前文明的人类是什么样子的,和我们现代人有哪些地方不同。
让我和言素都觉得有些无语的是,我们从这些蓝鳞人身上看到了可怕的未来,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代文明也遭遇到了灭顶之灾,我们人类会不会也像这些蓝鳞人一样,变得好像野兽一样?
希望我们人类不会有那么一天,但是我和言素都知道,那样的情况可能是难以避免的……历史长河中曾经有那么多文明最终消失,谁能保证我们人类不会重蹈覆辙呢?
不过这样的担忧其实有些扯远了,就算人类最终也会遇到蓝鳞人的祖先所遇到的情况,但是那估计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至少我和言素都看不到那一天的,所以我们的想法也有点杞人忧天的嫌疑。
就在快一个星期后,我突然接到了姜松龄父亲的电话,说实话,我对姜松龄的父亲很有点胆怯的,毕竟当初姜松龄恋上了我被他发现,虽然人家没说什么而且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但总是有些尴尬。
“陈兄弟。”姜松龄的父亲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焦急:“你在什么地方?”我心里微微一惊:“我在泰国曼谷,怎么了?”
姜松龄的父亲声音里居然有些哽咽的味道:“我立刻派私人飞机去接你,玲玲,玲玲出事了!”我知道姜松龄在家里的小名叫玲玲,王字旁的玲玲而不是年龄的龄,我听到姜松龄的父亲这么一说顿时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预感应验了一样,这一刻我也是方寸大乱。
我厉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松龄怎么了?”姜松龄的父亲低声道:“受了重伤,陈兄弟,你回来就知道了,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也许你能救她!”
电话挂断,我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受了重伤?受了重伤?是因为什么受了重伤?
从港岛坐飞机到泰国的时间不算短,但是姜氏集团的湾流公务飞机过来的很快,我上飞机的时候阿赞茵和言素也要跟着我过去,我本来是不想带她们两个的,不过一想到阿赞茵堪称神奇的蛊术和言素的医术,也许她们能够帮得上忙呢?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我还是带着阿赞茵和言素一起上了姜氏集团的湾流公务飞机,飞机很快飞到港岛,早有姜氏集团的车等着我,姜松龄的大哥亲自来接机,我们一路到了姜家大宅,进门以后我顾不上和姜家的人寒暄,立刻就来到姜松龄现在所在的房间。
当我看到我这个平生最钟爱的徒弟的时候,我心中的愤怒可以说是无以言表,陈樱坐在姜松龄的床边正在哭,看到我进来,站起来就低声道:“师傅。”
师傅两个字说出来这孩子又忍不住大哭起来,而我从印度带回来的女孩儿现在已经改了名字叫陈娜,在一旁也忍不住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