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徐木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他不是被马静雅那牛奶般的肤质震撼到,而是被马静雅背上那不下十道的清晰瘀伤给震撼了。每一道瘀伤宽度都在四厘米左右,这说明是由类似皮尺的工具造成的。
单单看着这些瘀伤,徐木就知道马静雅昨晚受了非常大的痛苦,所以他完全没有去注意马静雅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而是紧紧盯着这些好像在述说赵铭暴行的瘀伤。
保持着背对姿势,扭过头的马静雅道:“这就是赵铭干的好事。”
“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子?”徐木道,“在我的印象里,你们一直是互不干涉,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因为前天我在公司和小璐聊那晚发生的事,”马静雅道,“我是想帮你确定那晚她到底去了哪里,但她说的版本和跟你说的一样,就是酒后失忆。不知道是她告诉我老公这事,还是那时候恰好被我老公听到,反正他昨晚就跟我发脾气。一个劲骂我,说不该知道的事就别乱问。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所以我直接质问他是不是跟小璐搞在一块,结果他就直接把我踢倒,之后还拿着皮带抽我。我自己跑进了卫生间,但他说如果我不出来的话,就立马跟我离婚,还叫我别忘记了婚前协议。”
抽噎着,马静雅道:“你知道我嫁给他的目的,所以我就出来,还被迫把衣服给脱了。”
如果没有看到这些伤口,徐木不会将马静雅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会认为马静雅在撒谎。
可,这些伤口已经足以说明马静雅没有撒谎。
所以,徐木已经认定那个女人就是他妻子。
但就算认定了又怎么样?
反正只要没能亲眼看到,那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所以徐木想到的自然是安装更多摄像头,这样只要他妻子去别墅,徐木就能立马确定。
想到此,徐木问道:“下午你几点有空?”
“我现在就有空。”
“别说笑了,”走到马静雅后面,盯着那些瘀伤,徐木问道,“有没有红药水?”
“其实我早就想涂,但我自己办不到,”马静雅道,“我又不想让姐妹知道我遭家暴,所以我就没有管背上的伤。木头,我现在是不是变得很丑了?”
“没有的事,”徐木道,“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涂红药水。”
“红药水也在我房间里,你跟我来。”
马静雅往卧室走去后,徐木还捡起了马静雅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当徐木走进卧室时,马静雅已经趴在床上,红药水则摆在她边上。
床单虽然挡住了雪峰,但徐木还是看到了冰山一角,白皙得连血管都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