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倒是有,就是不多。”宋和信身体一僵,愣了愣才道:“怎么,弟妹想玩股票?”
“只是问问而已,股票这东西一个掌握不好可就是倾家荡产的事儿。”楚天意回以一笑,“你们聊着,我去洗碗。”
宋和信探究的目送她离开,拉着雷策问道:“雷老弟,弟妹这是想干一票?”
“我媳妇说了,只是问问而已;宋哥也别放在心上,来宋哥,继续说说国外的事儿。”雷策带歪话题,“国内的消息停滞,很多国外的消息都流不进来;正好,宋哥对国外知之甚广,好好和老弟说说。”
“行。”宋和信也不在探究之前的问题,继续与他谈论起国外的见闻来。
一番聊天下来,雷策收获颇丰,夜半时分,他们二人还有些依依不舍。
最后,宋元把儿子叫了过去,这才算是完了。
雷策洗完澡,换上她做的睡衣爬到床上,俯身看着两个熟睡的儿子;又看了看床里面睡得正香的妻子,薄唇微微勾起,翻身仰躺在床上,渐渐进入梦乡。
......
次日,晨光照耀进房间里,雷策迷迷糊糊的醒来;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雷策一个鲤鱼翻身,“砰”一声利落的跳下床。
楚天意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瞌睡全被吓跑了,一看儿子还在旁边松了口气,“哥,这么早,你做什么啊?”
“吵醒你了,你继续睡会儿,我去做早饭;做好了我叫你,你多睡会儿。”雷策耳根泛红,他能说他太激动所以才会这般行为过激吗?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瞌睡都被你吓跑了。”楚天意嘀嘀咕咕的起身,走进卧房里带的卫生间洗漱去了。
雷策紧随其后,待两人再次出来时已是神清气爽。
相携走进厨房,雷策烧火,楚天意做饭。
“哥,和你说件事儿。”楚天意将米下了锅,蹭到他身边坐下。
“是想炒股吧?”雷策无奈轻笑,“昨天你问宋和信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还以为你昨天要和我说了才睡得着呢!没想到,小没良心的,一早就睡着了。”
楚天意嘿嘿笑,“那不是太累了嘛!”
雷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知道股票要怎么玩吗?昨天宋和信与我说的时候,是说股票就是一种赌博,相当于玩命的。”
“哥,放心,我有分寸的;咱们家还有几千块钱,让宋哥帮咱们买吧!我相信宋哥一定对股票有研究。我是军人家属不能随便出国的,不然我非得抽时间出去一趟。”前世她出国的次数数不胜数,那时候的城市已经建设完成;等她去旅游的时候已经体会不到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古朴景色了。
是啊!怀里的是他家小媳妇,年纪小小就为他撑起了一片天;让他能够在仕途上放心前进,“我去和宋哥说说,要是方便就请宋哥帮忙买一些,让你过过瘾。”
“哥,你真好。”双手攀上他的颈项,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上,幸福地笑了。
“你都说了我真好,就这么点奖励?”雷策凑过去,与她双眸的视线相接,“昨天晚上便宜你了,这会儿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楚天意眼底闪过一笑,毫不矫情的亲了亲他的唇角,清浅撩人心扉。
雷策得寸进尺的加深了这个吻,千方百计撩拨她。
楚天意满脸羞意,两人还没在房间以外的地方接过吻;丈夫突入起来的大胆让她既期待又羞涩,缓缓回应着他。
“咳咳......”
正在忘我接吻的夫妻俩,被这突如其来的轻咳声拉回神智。
楚天意推了他一把,娇嗔他一眼,“你去和宋哥说话,我来做饭。”
“好。”雷策也有些不自然,走出厨房便道:“没想到宋哥还有窥人的癖好。”
“哈哈哈,雷老弟,这可不能怪兄弟;谁让你们在厨房里就忍不住了呢!你和弟妹的感情真好。”宋和信爽朗大笑,满身意气风发之气。
雷策耳根滚烫,无言以对,“宋哥,别笑了;我媳妇脸皮薄,一会儿该不敢见人了。”
“呵呵,理解理解。”宋和信往厨房里伸了伸头,“你媳妇做什么好吃的?除了肉以外,我还闻到了其他的味道,只是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是皮蛋,一会儿你和宋老先生也好好尝尝;她最喜欢早上做皮蛋瘦肉粥,说是养生暖胃,又方便下咽。”雷策拉着他远离厨房,“宋哥,我媳妇想玩玩股票,看你方不方便。”
宋和信敛去眼底的笑意,“你确定要玩股票?股票这东西我也把握不好。”
“她很少有想做的事情,既然她想玩就让她玩玩;反正手里的闲钱放着也是放着,让她过过瘾也好。”雷策毫不避讳对妻子的.宠.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宋哥自然也没有不应下的道理。”宋和信坚定的点点头,“行,这事儿哥答应了,只是赔了的话可不能怪我。”
雷策表示理解,赌博之事,有输有赢。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