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国望着酒碗里的火熄灭,呐呐的问道:“小楚丫头,扎哪儿?”
“手腕。”
楚天意话音刚落,陈大国就将手伸给了她。
楚天意执起金针,在他手臂上的几个穴位扎下,金针尾端颤动不止;催发穴位生机,片刻后拔出金针。
“呼.......真舒畅,心里那股子火气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全都跑没了。”陈大国这话虽然粗,但却说出了他真实的感受。
楚天意摇头浅笑,将金针放金酒碗里二次消毒,“好了,陈爷爷以后少喝点药酒,吃的东西也尽量清淡一些吧!您的身体本就比普通人差,可不能再自己糟践自己了。”
“哈哈,行,我知道了。”陈大国笑的开心,主动让出位置,“你们也来让小楚丫头扎一扎,把心里的火气泄了吧!天天听你们吵来吵去的,真烦人。”
程国新走上前,“哈哈,我来!”
楚天意接连给四位老爷子扎针泻火.......
“好了。”楚天意收起金针,将金针囊放回婴儿车隔层里,“几位爷爷心里的火气泄完了,让我给您们诊诊脉;看您们的身体恢复程度如何。”
“行啊!小楚丫头给我好好诊诊。”于财坐到她身前。
楚天意执起他的手腕,品脉一番后,道:“于爷爷的暗疾有所好转,身体的损伤也在不断恢复中,继续喝我送来的药酒,会逐渐痊愈的。”
“哈哈哈,小楚,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自从喝了你的药酒以后,身体暖烘烘的,人也轻松了很多。”要不然,他们还不会争抢着喝她泡制的药酒。
江梅嘲笑道:“老于,这可不是你多喝酒的理由。”
“江梅,你这么直白说出来,可就不厚道了;我这是爱酒而已,更何况,小楚泡制的药酒比白酒还好喝,能不多喝点嘛?”于财理直气壮。
江梅嗤笑,“行了,你让开吧!让人家丫头赶紧看诊完了,能歇会儿。”
“呵呵。”于财朝她道了声谢,起身走到对面的椅子上落座。
关鹏飞一如既往的绷着脸,坐到她面前,将手伸给她。
楚天意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默默把脉,“关爷爷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好了,关爷爷,您也一样继续喝着药酒就行。程爷爷,您过来,我给您把把脉。”
“行勒。”程国新上前将关鹏飞挤走,手放到桌面上,“小楚丫头,我感觉身上的感激已经完全好了;身体一到晚上也不痛了,连阴雨天也是好好的。”
“确实,程爷爷不用再喝我拿来的药酒了,我给您开一副药膳方子;您每顿吃着,再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就可以了。”楚天意把脉之下,笑着点头附和。
程国新连连摇头,满脸不愿,“不要,不要;药膳怪难吃的,有一股药味儿,还是算了。”
楚天意轻笑,“程爷爷,这个可不能算了,药膳是为了给您温补身体的;要是没有药膳给您补身体,那您可不一定能在短期内恢复到最佳状态。”
程国新摇头晃脑半响后,沉思着其中利弊,“吃就吃,长痛不如短痛。”
“这就对了嘛!”楚天意呵呵直笑,打发了程国新,又给江梅、云秋水等人把了脉,“江奶奶的身体不错,云奶奶的宫寒症有一定改善,继续吃着给您的药方开出来的药就好。”
楚天意打开医药箱,将里面的十五瓶药酒拿出来放在桌上,“这里一共是十五瓶药酒,除了程爷爷已经不需要了;陈爷爷、于爷爷、关爷爷、江奶奶和云奶奶一人拿两瓶。”
“好。”于财看到那颜色纯正浓郁的药酒,亮眼冒光。上前抱了两瓶就走了,“小楚丫头多待会儿,我先把药酒拿回去了。”
关鹏飞和陈大国等人一人两瓶,桌面上还剩下五瓶。
云秋水看了一眼那五瓶药酒,“小楚丫头,剩下的五瓶怎么处理?”
“这些药酒都是给各位爷爷奶奶准备的,既然拿来了就没有拿回去的道理;不如就送给养老院其他的老前辈吧!之前不是还有几位老前辈没来看诊的吗?”楚天意说着话,征求云秋水和江梅的意见。
江梅哈哈笑着,“行,这五瓶药酒我负责给他们,真是一群老顽固;我们都已经和他们说了,你医术很好,他们连听都不听。我还和他们说过你的药酒效果很好,我们的身体都有一定程度的改善,他们不仅不信,还说我吹牛皮。这次让他们试试,免得他们嘴硬。”
“呵呵,江奶奶,老前辈们要是不愿意要这几瓶药酒,就您收着吧!”楚天意笑着摇摇头,别人愿不愿意来看病不关她的事,不过是些陌生人而已。
“行。”江梅一口应下,把桌上的药酒一一抱起来放到怀里,“小楚丫头,你和你云奶奶他们聊着,我去把药酒放了。”
“好,江奶奶忙自己的去吧!”楚天意目送江梅离开。
云秋水的目光落在婴儿车里乖巧而又好奇望着他们的俩孩子,“小楚丫头,这是你的孩子?”
“是呀!我的双胞胎儿子。”楚天意话里话外都有一种自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