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的夺过衣服穿上,燥热的感觉立马上身,哼了哼,“走吧!”
“乖。”雷策摸着她盘好的青丝,有些无从下手。
乖你妹!
闷骚的臭男人。
雷策心情大好,炙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柔荑,牵着她下楼。
“夏琛,我要去秦湛师兄家里,你要不要一起过去?”楚天意感受到这双大掌手心的汗湿感,并不觉得反而,有一种无言的安心感。
“要。”夏琛匆匆跑出厨房,望着两手交握的两人,“姐夫也和我们一起去?”
“嗯,你姐夫送我们过去。”楚天意回头对余康平笑了笑,“小余就在家里休息吧!你家首长把我送到地方就回来。”
余康平疾步上前,“不行,我来给首长开车;我是首长的警卫员,白天首长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楚天意捅了桶丈夫的劲腰。
雷策浅笑一声,捏了捏她的手掌,“小余,你在家里等着吧!这是命令。”
“是。”余康平敬了个军礼,目送三人离开;神色奄奄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
雷策牵着她的手来到军车前,将他推到了驾驶座上,“夏琛坐后面。”
“好。”夏琛打开后车门,爬了进去。
雷策坐上驾驶座,驱车出了军区大院;由楚天意一路指路来到秦湛家,楚天意迈下车,看到门户大开的大门,“秦湛师兄出事。”
“慢点,门敞开着,不一定就是出事了。”雷策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把他死死扣在怀里,“夏琛,你去看看秦湛师兄在不在家里。”
“嗯。”夏琛快步走进大门,地上一片狼藉,东西四处都是;夏琛疾步奔进秦湛的房间,房间里也空无一人,房间里的凌乱程度甚至比外面更甚。
楚天意和雷策走进来就看到相同的情况,“秦师兄呢?”
“不知道,上午我来的时候秦师兄还在家里;可能是我刚走,就有人来把秦湛师兄劫走了。”夏琛摇着头,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几间衣服。
楚天意深深皱眉,上前把地上散落的衣物和一些东西放到炕上;捡起一件衣服时,有一个深深的脚印,“哥,你来看看这个脚印,是不是练家子的?”
雷策上前看了一眼,“是,这种深度普通人踩不出来,看来秦湛师兄与劫匪有过搏斗;旁边还有一个轻浅的脚印,后面接近炕的地方也有几个这样的脚印。”
显然,秦湛是被人强硬带走的。
“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夏琛气的双手紧握成拳头,“秦湛师兄一向为人严禁,不肯轻易得罪人;是谁这么和师兄过不去,居然还把家里弄成这样。”
“他们不止是来抓人的,他们是来找东西的;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再找找曹文山在不在这个家里。”楚天意眉心紧蹙,深深担忧着师兄的安危。
雷策疾步走出房子,在门口左右两边察看了一番,转身回到妻子身边,“外面没有人,连在这里蹲坑的人都没有。”
他干过侦察兵,直觉时分敏感,只要稍微有点动静,他都能察觉得到。
“走,报警!”楚天意毫不犹疑转身走出房间。
夏琛匆匆茫茫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一起,急匆匆的跟着他们出了门。
都上车后,雷策看了一眼着急的妻子,心里也明白,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情最是煎熬人心,“媳妇,这事儿不能报警。”
楚天意扭头望着他,脑中念头一转,便想到了关键,“你是说,这事儿对方有恃无恐?”
“也有这个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有权有势的人干的;就是报警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回去找柳师长,请他帮忙想想办法。”雷策眸光似带着稳定人心的诱惑。
楚天意下意识的点头,“好。”
三人往回走,车开进军区大院,楚天意拉着雷策和夏琛直接来了柳家,“叩叩叩。”
这次来开门的是柳长青,“小楚,雷策,你们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柳叔叔,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帮忙。”楚天意满脸急色。
柳长青看在眼里,“你说。”
“我师兄,秦湛失踪了,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现在找不到人了,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走人的,肯定不是平常的混混、劫匪。我想请您帮忙找找我师兄,不管最后如何,我都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结果。”楚天意快速说完,定定地望着柳长青,星眸之中带着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