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策,雷策媳妇,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罗村长一路急匆匆的赶来,“怎么打起来了?”
楚天意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风轻云淡的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家这位大嫂做事有点过分了;不仅骂人,还想掐死我,刚才里面的时候还想对我家两个儿子动手。这不,忍无可忍,只能动手了。惊动了村长和各位叔叔伯伯、大娘、大婶们,真是不好意思。”
此言一出,不仅将整个事件都简述了一遍,同时还上诉了委屈。
雷策站在一旁,瞟了一眼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的楚伯成,“村长,我媳妇这位娘家大哥太不是东西;明目张胆的来勒索我媳妇。”
罗村长问道:“勒索?楚伯成,你说,你是不是勒索了雷策媳妇?”
楚伯成疼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抽,连连摇头,“村长,我没有勒索,雷策冤枉我;你可不能官官相护啊!你看,他还把我打的满身是伤。”掀起衣服,那犹如白斩鸡的身材,暴露在人前。
妇女们纷纷嫌弃的扭开头,“这楚伯成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了,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是啊!说他是冤枉的,我都不信;他什么性子,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勒索人的事情还真的出来。当年他对他家小妹那股子狠劲儿,连我看了都心里揪的慌。”
“村长,这样的人咱们就不能信他;楚伯成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楚天意这闺女虽然好几年不在村子里生活了。可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在她大哥手底下吃了不少苦。楚伯成又是个混混,要是真勒索他亲妹子,也不是没可能。”
“对,不能信他。这种人就不该生在我们村子里,好好一个村子都被他给搅合了;我回娘家的时候,听到不少疯言疯语的。说我们村子里的男人都是些赖皮货,惯会耍赖的。都是楚伯成带累的,附近的村子好些人家都被他偷过。”
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不亦乐乎;连楚伯成当年第一次干的坏事儿都给摆在了明面儿上,可谓是掀老底儿了。
罗村长抬头阻止大家继续说话,“好了,这事儿还没个确定的,你们也少说两句;楚伯成,你来说说,你说雷策这小子打你,那你身上怎么没有伤口,连个淤青也没有。”
楚伯成低头一看,胸前到肚子这一块白白净净的,根本没一点伤痕;这下,楚伯成傻了。
“不可能啊!他明明揍的我这么惨,我现在还觉得骨头都在疼呢!”
“行了,你也别说那些陷害人雷策的事情了;他是当兵的,看他那身材,再看看你的身材,想收拾你,现在都满身伤了。来吧!说说,你怎么去勒索雷策媳妇了;你要知道,天意丫头可是嫁给了雷策这小子,她就是雷策的人。”罗村长不耐烦听他的话。
楚天意看到他身上白白净净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雷策;见他唇角含笑,对于楚伯成的话,不为所动。
恍惚间,醒悟过来。
雷策是当兵的,他常年训练,对人体结构也有一定的认识;揍人想要不留伤痕,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看楚伯成疼的那样,也不是作假的;想来都是挑选的人体身上柔软的部分揍的,这样的地方,在人体上被揍以后也看不出伤痕来,还能疼的对方找不着北。
楚伯成呆了。
“村长,我真没勒索我小妹子;我只是想和他们借点钱过年,你也知道,我家困难,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行了,你滚吧!以后少来打扰你小妹一家,当初你小妹出嫁的时候,我们全村的人可都是知道的;你没出一份嫁妆钱,连一点嫁妆多没给他准备。好了,你也别多说了,带着你媳妇赶紧走,别在这里晃人眼,看着就让人心烦。”罗村长摆摆手,不让他继续说话。
何秀香看到气定神闲的夫妻两,心里就有气,“村长,你不能因为雷策有出息了,就这么对我们啊!这明显就是雷策和他媳妇欺负我们,我这小姑子现在可是有本事了,轻而易举就能拧断我的手腕。你们看看,我这手腕到现在还是废的,这会儿还一阵阵发疼呢!”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当看到她已经开始发肿的手腕,那松松垮垮,毫无力气的样子;确实是断了,这样的手段,可不是他们这些村里人能有的。
“对了,村长。刚才何秀香想掐死我呢!我知道了她一个秘密,她想杀我灭口;我决定了,要把她送到公安局去,这可是杀人未遂,我脖子上的这个掐痕就是证据。”笑意盈盈的看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何秀香身上,“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自己走?”
何秀香蓦然想到那个秘密,要是被村里人知道,她可真在村子里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