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说了好多呢!像父不慈子不孝啊,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啊,独立自强啊,还有严师出高徒啊......”雷楚阳歪着头,掰着手指,一点一点的道来。
从谨和陆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忍不住多看了楚天意两眼,两个孩子教养的很好,比普通五岁孩子懂事的多。
这么小的孩子就下意识的在行事方面进退有度,说话做事也有条不紊,清晰明了。
想要五岁的孩子做到这地步,不容易啊!他们自认没有这份本事,想想以前门下有这么小的弟子时,都是每天教导半天,然后他们自有活动。纯粹就是抱着放养的政策,和他们这位师侄细心教育一比,那就是天壤之别。
“你们妈妈教了你们这么多东西,你们都懂吗?不懂却能说出来,就是装的。”司马横哼哼两声,说完这话,一看大家怪异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不由的冷哼一声。
雷楚羲笑道:“司马大师伯祖,我和弟弟基本都明白;因为妈妈会和我们讲解,就是不懂的道理,妈妈说了,迟早都能懂的,只是年纪未到而已。”
司马横一噎,梗着脖子斜视他们一眼,脸上不自然的扭开了头。
钟前干咳一声,“师傅,您有没有想吃的,我去给您买。”
“买什么买?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气都气饱了。”司马横看了一眼楚天意,哼的一声扭开头。
钟前干笑道:“师傅,您别这样啊!大家都在这里说笑,您这打岔的,不是让大家都心里不自在嘛!您老若有气,尽管对弟子们发,别朝楚师妹身上发。她也挺无辜的,咱们都是同门。”何必闹的尴尬呢?
后面这话他没说出口,否则,司马横一准得跳起来揍他一顿。
司马横横他一眼,“就你话多,老子不明白,还要你来说。”
“呵呵,师傅自然不用我说。”钟前笑了笑。
司马横这才没有继续发脾气,眉眼间也平和了许多;半响后,方才和大家聊到了一起,虽然还是有点让人心里不舒坦,但是也没之前的那种针锋相对了。
“媳妇,我回来了。”
一声喊,惊得大家伙儿一个激灵,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回身望去,便见一身厚重军大衣的雷策脚步沉稳有力的走了进来。
雷策看到他们时一愣,之前也没打声招呼,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回来。
楚天意立马起身迎了上去,帮他脱了军大衣,挂在衣架上,“回来的正好,平时你忙,上一次去见师伯师兄他们,你也没时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就拉着雷策走上前,“哥,这位是师门的大师伯,姓司马名横,我和师兄们都称呼他老人家为司马大师伯;旁边这位是二师伯,姓陆名荣,称他老人家为陆师伯;接下来是三师伯.......”
一连串介绍下来,雷策一一点头跟着她叫人。
介绍完后,楚天意对三位高寿老人笑道:“三位师伯,这是我爱人,雷策。”
场子一下子静下来。
从谨看了看司马横和陆荣,笑道:“你好,雷策;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咱们三个老头子可是对你耳熟能详了。秦湛和鲁临扬他们二人经常在咱们耳边说你的事情,你待他们的好,对我们御医门的帮助,我们都记在心里。”
“至于,你对楚师侄的好,我们就不多说了;你们是夫妻,希望你们二人能够携手到白头,一辈子不离不弃,顺心顺意。”
一番话下来,道出了对他的感激,也道出了对他们夫妻二人的祝福和期盼;更加对他进行了一番敲打。
雷策听出那一层层的深意,俊脸柔和了一些,开口之语却是冷硬非常,“都是我应该做的,从师伯不用道谢,天意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是夫妻,不分彼此。”
“好好好,这样就好啊!”从谨很满意,笑的连连点头;侧头与陆荣道:“二师兄,楚师侄的爱人倒是个耿直人,就是性子冷了点;不过,别在面对咱们楚师侄时还这般冷就是了。”
雷策耳尖红了。
陆荣看在眼里,失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啊!这性子促狭的;看把雷策小子给臊的,别回头收拾楚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