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
吴翠华愣了半响,方才目光呆滞的问道:“那个国际什么的医学.......很出名吗?得了名次以后,国家会怎么奖励他们?”
雷策心头蓦然一突,深深看了吴翠华一眼,“舅妈,得了名次的人以后在咱们国家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的前途一片光明,而且,在国内医学界中会得到一定的尊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以后在国内甚至是国外医学界都有一席之地。”
“这么好?”
“是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他们为国家争得了荣誉,国家自然也会相应给予他们一定的好处。方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最基本的好处,最实惠的好处是,他们在国家领导人,甚至是国家档案里都会留有浓重的一笔,甚至以后在国内医学界都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人。”雷策丝毫不隐瞒,将知道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
这些好处都是妻子当初和唐政老首长谈好的,御医门只会越来越强大,他们以后的前途可谓平步青云,从此平平顺顺。
吴翠华惊得睁大了眼。
宋三成看了吴翠华一眼,明白她心里的冲击不小;以前她是看不上夏琛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对夏琛都抱有一定的成见。认为一个半大小子还要策儿媳妇养活,并且栽培,没什么出息;如今,突然听到当年那个半大小子居然已经取得了如此成就,并且在国内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那心里指定复杂难言。
“策儿啊!还是你媳妇有眼光,当年我见到夏琛那孩子的时候印象并不深,只知道他是你媳妇的师弟;没想到几年没见,这孩子倒是出息了。”
“夏琛这孩子确实有本事了,在国际赛场上,我亲眼看到他出类拔萃的表现;淡定、从容、自信,那种感觉才像是一个青年人该有的。”就像事业有成的人一样,意气风发,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是吗?夏琛有没有时间过来吃顿饭?我和你舅妈也好些年没见过他了,正好乘着这次好好见一面。”宋三成笑眯眯的说着。
雷策颔首,“年后过来,这次他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只是他要回去陪他父亲过年。”
“好好,到时候让你舅妈好好整一桌。”宋三成眼里满是笑意,孩子他娘当年的态度,现在想起来还让人耿耿于怀;更何况是那个才十几岁的孩子。
“整一桌就不必了,到时候随便弄点菜就行;过年这段时间,他在城里吃得好,过来就吃点清淡的就行。”雷策婉言拒了他的好意。
宋三成却不答应,“那怎么成,来者是客,大过年的不能随便招待。”
“舅舅,我们这次回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雷策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走之前会将师傅的尸骨迁回a省,这也是我们此次回来的一个重要事情。”
“师傅?”宋三成愣了一下,随机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你媳妇的师傅是吧?”
“嗯。”
“怎么突然想到要迁坟了?”宋三成皱着眉,“正月里就迁坟,恐怕对一年都不吉利吧?”
雷策淡淡摇头,“现在城里都没这说法了,天意的师门,如今已经在a省站稳了脚跟;师傅在这边孤零零的也不合适,迁回a省后,师傅的尸骨得葬入他们御医门的祖坟的。”
宋三成眉宇蹙的越来越深,满眼不赞同,“那也不能正月里迁坟啊!城里没这说法,是他们把老规矩都给忘了;你们现在一个怀着身孕,一个正处在高位上,要是一个不小心冲着了怎么办?”
“舅舅多虑了,天意是师傅的徒弟,就是怎么冲也不能冲着她;至于我,您就更不用担心了。”见宋三成还要继续说话,雷策开口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您还记得孙先生吧?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我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身上有一股煞气;鬼神难近,所以,在我们夫妻俩身上都没有冲着这一说法。”
宋三成想到那位老先生,心里的担忧倒是淡了些,“真要正月里迁坟?”
“嗯,a省那边事情繁多,天意早点回去也好;她现在执掌着整个御医门的发展放下,门下弟子很多事情都要请示她才能做主。我在部队上的工作也不轻,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商量好了,过完年后,初六就走。”
“这么快?”宋三成眼里泛着不舍。
雷策点点头,“是,这次回来也就住六天时间,舅舅舅妈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在a省一切都好,回去还能陪着天意师门那边的长辈们吃顿饭。毕竟是他们回来后的第一个新年,怎么都得出面才是。”
宋三成叹了口气,“如此也好,那也算是你媳妇的娘家人了,好好陪着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