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正倚在落地窗前,面前呈现的是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手上摇着是一杯年份悠久的红酒,因为这话,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
“周日苏锦回过苏家。想来是她求着给办的。今天上午,苏暮白抽空去了苏氏实业。没一会儿之前,我去拿资料,亲耳听到到郑恺松口让人撤了诉。出来时,那苏暮白见到了我,还和我聊了两句。”
长宁简单说了一下他知道的大概情况。
靳恒远眯了一下眼,心下立刻有了一个判断:
“郑恺的算盘打的真是精。”
“是啊,他在苏暮笙身上下的套,作的是两手打算。往小里打算,挖人;往大里打算,挖项目。结果,苏锦这条小鱼没钓着,却让他守到了苏暮白这只心甘情愿撞上去的大肥羊。”
郑恺要拿到的是苏氏手上那个项目。
靳恒远一口干了杯中物,脸上的笑,冰冷冰冷的,想到的是前晚他打电话给苏锦的情景。
唉,她到底是没把他放心上,心里有的也只有那个苏暮白。
“靳哥,你……没事吧!”
因为他的沉默,电话里,长宁忽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我能有什么事!”
他走去倒酒。
“那苏锦和苏暮白,看样子感情不是一般的深。要不然苏暮白也不可能为了保苏暮笙,直接就把那么大一个项目给了郑氏。我打听了一下:这一对,打小一起长大,真好的一踏糊涂过……”
“那又怎么样?”
他淡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