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开了一辆福特越野车过来。
刚刚他是这么介绍他的车的来历的:“同事阿宁的。蹭车一起回的迦市,我就直接借着开了过来……”
这是实话,他的确是开了长宁的车来的,只不过是用他那辆陆虎换的。
倒不是刻意要瞒家世,只是相亲时候,他要是把自己的背景全给说了,保管会把她吓走。
王姑婆也说了:“苏锦那孩子,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家的事,现在先别说,要是看得上,那就处一处,等处得差不多了,再说比较合适。那孩子,一旦给了你心,她就一定会和你一个心。别人的话就泼水不进。现在,她心冷,你想得她心,就得要先暖着她。”
不愧是学心理学出身的教授,看人,那个准啊!
靳恒远自是受教的,相亲时,少谈家里事,多数是浅浅带过。
其实,也的确没什么好提的。
他三十二岁一个半老男人,又带着一个没人知道其母亲是谁的女儿,名声在外头怎么样,他心里有数。
和他交好的,都不觉得那是事,和他交恶的,没一个会捡好听的来说,倒不如从实际相处出发,让她实实在在看他的表现,所谓日久见人心,她那样一种心思玲珑的人,肯定会懂。
关于车和房,是她单方面认为他没有的,那可与他无关。
不过,他在善县城区也的确没房,既然结婚了,在这边安个临时性的落脚地儿,那也是必须的,今天他一早回来,就是来办这事的。
“有件事和你说一下啊……今天,我回来的早,在朋友的介绍下,看了一套房,已经租下来,到医院很近;乘3号公交,你去公司也近;要是买辆车,会更方便……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现在呢,我不确定会不会长久在善县住,所以,买房的事,没法考虑,只能先租着住。但车,要买,十来万的经济型家用车,肯定能养得活……
“等一下我们在医院陪妈吃过饭,我就带你去看看那房,然后明天,我们去看车……”
一边开着车,他一边说了这两件大事。
苏锦听着,先是沉默了一下,心下是明白的,既然都结婚了,早晚都得住一起。虽然现在想这事,有点别扭,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租房子的事,你决定就好。到时房租我们共同承担。至于买车,暂时别动那个想法了。我手头不是很宽裕。”
“钱我出。”
靳恒远勾了勾唇角,脸上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