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一个,恨着,怨着;一个喜欢着,信任着,结果……(1 / 2)

267,一个,恨着,怨着;一个喜欢着,信任着,结果……

“见了。”

“在哪里见的?”

“上海。”

“他拒绝代理?”

“对。”

盛楼重重点头。

苏锦咬着唇笑,笑容是沉痛的,更是讥诮的,继续问:

“他说了拒绝的原因了没有?”

“没有。他只说,以后我们会知道的。”

嗯,这话,说的倒真是妙极。

像他说的。

“……后来,我们终于知道了,原因就是,他已经娶了你。可他没有说破……为什么不说破,你应该想得到,苏家和萧家有仇,我看他,摆明了就是故意要拆散你们……”

这是盛楼的指控。

他不认为那个人,会因为喜欢而娶苏锦,肯定是为了报复。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

苏锦呢,在不断的在捏眉心,脸色越来越差。

虽然心里很生气,可这个指控,她是不认可的。

每个人,因为视角的不同,对于事件的揣测会各不相同。

如果在这之前,她或者可能会认同盛楼这个猜想,可在她和靳恒远那么深入的了解之后,她自是不会再有这种想法的。

只是,没这想法,不代表她的心,会好受些——正因为深刻了解了,才会越发心痛他在这些事上的欺瞒。

这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越来越软,若不是她双手扶住了树杆,她只怕是要往下滑下去了。

盛楼见状,想扶,她挥着手不让:

“苏锦,你没事吧!”

他看她这样,有点担忧了。

一下子把这些全曝光给她知道,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可是,如果他不下***,她就不可能觉悟,会一直认为是苏暮白负了她,会永远被靳恒远的花言巧语所以迷惑。

那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

现在,他最大的心愿是,看他们有朝一日,前缘再续,步进婚姻的殿堂,幸福美满的过完后半辈子。

“我没事……”

她靠着,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盛楼默默看着,虽然不忍,还是决定趁胜追击:

“这一切,你一直蒙在鼓里是不是?”

苏锦难受的已经答不上话来。

“连同这一次,他都没和你说对不对……”

她只觉心脏处的疼痛感,越来越重。

能不能给她一个安静的地方?

能不能别再说了?

可看他那架势,感觉是不打算就此打住的。

她把头转过了头去,深呼吸。

“其实韩彤和杨葭慧都知道的,想来,她们都被他收买了……所以一个个对你闭口不说……”

盛楼就是这么认为的。

想以前,那两个小姑娘和苏暮白关系多好,现在呢,全向着那该死的靳恒远了。

他妈的,怎么都这么没良心啊……真是想想就来气。

“苏锦,我跟你说,在外头,靳恒远的名声很不好听的。

“他在各种交际场合,经常换女伴……每个女伴带出场合不会超过三次。滥得很……

“对了,他还有一个私生女。这就是他滥的铁证。

“哦,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有个嫩模,哭诉怀了他的孩子,曾去闹过他,全被他打压下去了……那嫩模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这么和你说吧,这个人的心机,在律师界,那是出了名的深,像你这种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的,不听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盛楼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大多是带着他个人主观臆测的看法,肯定不是真相,可不管是不是真相,都在触痛苏锦的心。

她有点受不了,走下湖边台阶,用清凉的水,猛泼自己的脸。

湖水,湿了发,凉了脸庞,湖面上,倒映出了她痛苦无比的神情。

想哭,喉咙堵着,发不出声,眼窝里,涩的挤不出眼泪。

想笑,脸上的线条已被这一连串的消息惊的僵硬,无尽的苦涩落在眉梢。

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啊?

就好像,做了一个富有戏剧性的美梦。

梦里,他是她的守护者,他让她欢笑,他想着法儿的招她开心,甘愿给予她一切。

到头来呢,他在一路路算计她,一步步的逼着她,沿着他设定好的方向,逼她再也回不了头。

事至此,有一件事,可以说是显而易见的:

那就是:他什么都知道的,可他却非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

她痛痛而笑。

靳恒远,你够本事啊……

“苏锦……你没事吧!”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盛楼很是担忧的问话声。

“……”

苏锦不接话,就那么坐在湖梯上,将自己的脸埋在湿漉漉的手心里。

“苏锦……”

盛楼在她肩上拍了一下。